陈双喜虽然心中对陈姑娘有一点不一样的好感,但是并没有非卿不可的地步,心中有了怀疑也是自然的。
当夜,吴图频频劝酒,陈双喜也就罢了,贾琏却招架不住,很快就脸色上红,陈双喜劝阻,吴图笑道:“咱们也便罢了,但是琏二爷倒是无妨的,此地离华山也不远了,明日休息半日上路也可的。”
陈双喜看贾琏的样子,知道劝不听,嘴上的话也就停了,只是他对吴图的殷勤更加警戒了,莫说之前自己同他关系一般,就算如今一道出京办事,有了贾琏这个准驸马的面子,也不至于这样如此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吴图是有所图谋的。有了这个认知,陈双喜自然处处留心了,果然发觉了不少的蹊跷之处,尤其是吴图说话间,并不提之后的差事之事,尤其是在他弄醉了贾琏之后,吴图话语里不时提及那位让出客房的陈姑娘。
陈双喜心有警觉,他倒要看看这吴图在算计什么,更像看看,那位陈姑娘又在中间扮着什么角色。依着吴图的笑语,几杯酒下肚后,陈双喜看着也微醺了。
“吴大人,不,不可以,再喝了,明日,明日还要上路呢……”陈双喜打了一个酒嗝大着舌头道。
吴图无神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精光,他看了一眼陈双喜,也大着舌头道:“不怕不怕,上得了路的……”
陈双喜被扶着才回了房,贾琏正迷迷糊糊地就着一陌生丫头的手喝着什么。陈双喜的酒都惊醒了,大喊一声道:“来人!有女贼!”哪知进来的人却是端着一次青瓷碗的陈姑娘,她轻轻垂着头,抿着嘴对陈双喜一笑,“贾大人误会了,我听说您和贾二爷及吴大人都吃了不少酒,想着无事可做,便让丫头去驿站的厨房煮了一锅醒酒汤,这丫头叫红梅,是妾身的贴身丫头之一。”陈姑娘放下手中的托盘,微微笑道:“贾大人看着倒是没醉,是我多事了。”
陈双喜一愣,哪怕贾家人的规矩礼仪很松散,但是自他成了贾政后,还从没有碰见过如此不顾世俗礼教规矩的女子,他心中的不是惊喜却是深深的违和感。
“我自然感激姑娘的好意,只是人言可畏,姑娘还是请回吧。”陈双喜虽然因为陈姑娘和前世女友相似的脸孔而有好感,但并不是对陈姑娘本身有好感,更不曾到了非卿不可的地步,不过是几面之缘罢了,怎么样也说不上情意什么的。
陈姑娘咬了咬唇,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双喜,突然蹲身福了一福道:“不瞒贾大人,小女子此来是有一事相求的,我那表侄儿刘通因为大人的缘故,如今声名狼藉,定好的亲事也被姑娘家给退了,我的姑母刘老夫人都快哭瞎了双眼。大人,您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还请救救刘通吧。”陈姑娘动作间撞倒了桌上边缘处的托盘,眼看装着深褐色醒酒汤的青瓷碗要摔倒了陈姑娘身上,陈双喜手一快,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就是陈双喜也来不及闪避,那陈姑娘竟然就势倒入了他的怀中,耳边响起的是那叫红梅的丫头的尖叫声。
陈双喜立刻就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为之,尤其是在外表是弱质千金的陈姑娘竟然捏住了他的手腕一处后,他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当他看见陈姑娘和红梅在用力将他拖到了贾琏躺着的床榻上时,才脸色发白起来,冷光直射向陈姑娘,冷声道:“姑娘当真是好算计呀!”
陈姑娘更是冷笑道:“再好的算计也不及贾大人您呀!”她更是一巴掌扇到了陈双喜脸上,“这一巴掌是为我侄儿刘通扇的,你几句话差点就逼死了通儿!”说完又扇了陈双喜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扇的,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肖想本姑娘?”
前世今生加起来,陈双喜都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冷笑地看着陈姑娘,“我确实不是个东西,姑娘你是个东西,竟然亲手为我洗手做羹汤,好家教啊好家教!”陈双喜话音一落,就大声呼喊道:“女淫贼来了!”
陈氏没想到陈双喜竟然还敢大声呼喊,一张俏脸冷沉如水,“红梅,剥掉贾琏的衣服!等一会儿吴大人带着随从进来了,看见人家叔侄大被同眠,我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脸叫?什么东西!”
陈双喜心中一沉,果然吴图也是不安好心,在这里等着自己呢!陈双喜咬了下牙,猛地一脚踹向了陈氏的肚子处,大声道:“来喜,你这小子还不快出来!”他是如此地庆幸,事前嘱咐了来喜,时刻小心戒备着,所以就算其他人着了道,来喜也不会的。
很快情势大逆转,来喜带着两个人钻了出来很快制服了陈姑娘和红梅,陈双喜不是假装绅士的人,对于恶心的女人他照样会动手的,当即还了陈氏两巴掌,冷声道:“老子设计刘通又怎么样?谁叫他威胁老子?至于你,哼!我自然会好好回报你的!”
陈双喜知道得赶在吴图进来之前将客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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