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足矣!”
说罢,纵马舞刀来取魏宁。
魏宁挺枪跃马相迎,与他激战二十余合不分胜败。
欧阳寒知道如若久战必不是敌手,于是抱定了速战速决的信念后,突然虚作拖刀之势,却把刀就鞍鞒哀叹挂住,偷拽出一把雕弓,搭上箭便射将二来。
“我去你大爷的!”
魏宁眼疾手快,战马嘶鸣声中一个后仰身子躲了过去,聚眼在望又见欧阳寒一箭不中欲射第二箭。
遂,不等他张开弓箭,这头的魏宁早已拍马赶到,刚至身前提枪便刺。
欧阳寒猝不及防,闪躲间左腹已被刺中。幸而身着刘羽亲赐黄金甲,伤势无碍。
一枪刚刺,不等欧阳寒反应,魏宁第二枪又已刺来,这次又中欧阳寒胸口,却忍不见血。
魏宁大怒,又是接连三枪,仍就不见伤及欧阳寒半毫,不由得勃然大怒,“你这厮难不成学会了什么古怪妖术不成?”
欧阳寒笑道,“我有真龙天子庇佑,尔等贼寇还不速速受死!”
说罢,信心百倍转守为攻,欧阳寒一刀砍向魏宁,待他紧勒缰绳意欲闪躲之间却故意扑了个空,诱他抬枪刺来之际忽然一把挟住了枪,待到魏宁奋力抽回之时猛的一放,魏宁当即跌落下马。
“匹夫受死!”
欧阳寒大喝间刀劈将来,刀还未落下魏宁早瞅准了时机,双腿聚起全身力量一个猛踢欧阳寒马肚。
随着马声哀嚎间,欧阳寒已然重摔倒地。
如此大好时机,魏宁岂可措失?拾起地上长枪一个箭步便刺将而来。
这次不偏不倚正中欧阳寒胸口,却只见枪尖与他那黄金甲擦出微弱的火花,根本刺不进去。
“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法?”魏宁满脸惊恐狰狞,弃了长枪挥拳便打。
欧阳寒早被震的头晕目眩,根本毫无还手反应之力,只能任由魏宁对着自己宣泄心中的愤怒。
魏宁揍了几拳后,便欲将他抱起擒住回营。
“想擒我……你还差得远呢!”
欧阳寒鼻青脸肿忍不忘嘲弄魏宁。突然双拳握紧,一个使力直冲魏宁面门打来。
欧阳寒为了这一拳卯足了全力,打的魏宁眼冒金星,连连后退数步方才缓过神来。
当即翻身上马,将手抬起喝令全军冲杀将来。这边欧阳寒亦令全军出动。
一时间,整个峡谷内近四万军马厮杀一团。喊杀声、哀嚎声、撕鸣声响彻山谷。
欧阳寒、魏宁在乱军之中仍打的不分胜败,魏宁越战越酣,与他又交战至三十合突然一枪刺中战马,再一次又将欧阳寒掀翻落马。
欧阳寒知晓战机已失,如若再战下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遂领着残兵逃回城中。
见他们远去,魏宁深怕中计,遂不与追赶领军回营。
“恭喜伯余凯旋!”
林尚早在寨外等候许久,见魏宁平安无恙,面上异常的兴奋。
魏宁知他何意,却不愿与他多做计较,只是轻轻说了句,“杀退一个欧阳寒何足挂齿?”
“欧阳寒?”林尚困惑的问道,“伯余难道没遇见另外三大营?”
魏宁冷笑道,“除了欧阳寒的五千军马,我连个多余的鬼影子都没见到!”
“那不应该啊?”林尚眉头深锁,面色凝重,“区区五千军马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前来袭扰……是这徐国脑子坏了,还是看不起我们?”
“他们徐国脑子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魏宁双手叉腰,仰面朝天长吐一口气,“四大营若真的齐聚在此,也不过是些徒有虚名、酒囊饭袋之辈罢了,与那韩孝之差的十万八千里!”
“伯余此话何意?”
可惜我从小生来命硬,未能如某些人之所愿了!”魏宁昂首冷视一眼林尚,“尤其是那三大营,如若早在峡谷四面埋伏,今日我只怕根本没命回来跟公和兄汇报了!”
林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旋即安慰道,“那是伯余老弟吉人自有天相!”
魏宁冷笑回之,转身便去了营寨。
这边林尚却困惑不解,暗自思忖道,“难不成那三大营根本就并未来此?也不能啊,否则那日谭礼的行为举止、今日徐军的诡异行径……”
这事就像个魔障,让本就生性多疑的林尚越想越不对劲,头脑嗡嗡作响百思不得其解。
“大帅……”陈昂见他如此纠结,遂小声进言道,“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咱们想多了,压根就没有那三大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