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派出一路军马前去营寨叫阵,如若引出孟义,皆是三路大军齐出,孟义必死无疑!”
听罢,陈昂大喜过望,连忙问道,“那该派何人引军前去叫阵?”
林尚突然欲言又止,扫了眼低头窃笑的乐宁、孙和二人,又看了眼面色凝重得许奉。
突然,许奉拱手请令道,“末将愿往!”
陈昂当即令许奉领本部军马一万前去叫阵,并令孙和、乐宁领本部军马堵住山口两侧。最后应林尚要求,令他陪同前去。
令三路大军巳时时分准时出发。
“大将军!你干嘛要趟这混水?万一有诈呢!”刚回府邸,张杰便大发牢骚。
许奉却缓缓坐下,道,“我们已经丢了广阳,陛下虽然还没拿你我问罪,但你我知道在劫难逃!如若此次能戴罪立功,或还能救我俩性命!”
张杰突然想起什么,愤恨的一拳打在桌上,道,“你说咱们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却会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竟要受这帮鸟人的气!”
许奉看了眼张杰涨红的脸,道,“我知你心中有气,我又何尝没有?但你我又能如何?”
张杰仰天悲叹,“当日就该一刀杀了陈昂那个小人!大将军如此待他,他却恩将仇报!”
许奉叹了一口气,“身为越国臣子,切莫不准再说此等胡话!”
虽然许奉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早已经起了变化。
他此刻终于明白,在这乱世想要建立功名,必须得建立在被人赏识、信任的基础上。
褚于明显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韩昱的身影……赶忙惊恐的摇了摇脑袋,惊讶于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另一方面,林尚自从今日得逞,乐宁、孙和二人也是笑逐颜开。此刻在林尚府内,已经开始盘算起如何瓜分越国计划了。
“除掉许奉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如何分了坝州,最后才是如何瓜分越国!”林尚见得二人有些得意忘形,脸色不悦的低声斥责道,“我们如今还在人家屋檐下,请你们都收敛一点,别露出马脚坏了我的大计!”
闻言听罢,二人连忙点头应允。
乐宁却突然问道,“可是韩昱大军又当如何呢?他可也是对坝州和越国志在必得的!”
“是啊!”孙和也道,“我们已经同意了你的计划,现在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先前说自有办法破敌,现在也该告诉我们了吧,不然万一出了事,我们如何各自回去复命?”
看着二人得逼迫,林尚终于点点头,明白自己也该拿出点合作的诚意和价值。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份信,放置于桌上。
二人仔细阅览后,突然神色大惊,面面相觑间具是惊恐。
见得二人发愣,林尚迅速收回信,笑问,“此,可有诚意?”
“……”
二人依旧张大嘴巴,不知所言。
一直过了好久,终于缓过神来,方才问道,“此信,你如何得来?”
林尚笑着摇摇头,却道,“韩昱是拿不下坝州的!你们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孙和眉间皱起,疑惑问道,“你竟然在徐国朝中还有人,看信中所说皆是绝密,此人官职恐是高位啊!”
林尚笑道,“我若没有十足把握,岂敢擅自做决断?”
却说孟义军营,于傍晚时分接到了韩昱军令。
“大将军令我们,遇上许奉叫阵方可出寨惧敌。”孟义有些疑惑的嘱咐左右。
“咱们兵马不过三万……”左右皆目瞪口呆的回答道,“如若敌军四下设伏,待我军出寨岂不可全歼我军?”
孟义也是一脸的不解,为什么韩昱令他偏偏要应战许奉?为什么还令他一定要大败许奉?想到这里,孟义问道左右,“这两日敌军哨探如何?”
左右答道,“前日尤多,今日已不见几人。”
孟义突然心头一颤,“坏了,定是敌军已知晓我军动态,劫粮便是佐证!势必当真以为我军人马十万有余,如此将不日内便会举兵来犯……”
想到这里,孟义慌忙传令全营严加防范,并派出重兵严加看守粮草。
“将军!”左右皆是哀容,“如若我军出战中伏,如何是好?”
孟义神情严峻,缓缓说道,“大将军信中说了,此战我军必胜无疑!”
听了这话,左右虽然还是一脸不解,但对于韩昱的话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既然他们的大将军都发话了,那看来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