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长平公主看着之二的坐骑汗血宝马,真是天马啊,三国吕布的赤兔宝马就是汗血宝马,天马啊:“帖木尔,姑姑要练习骑马,你的汗血宝马能借姑姑吗?”
公主姑姑连马都不会骑,就要借用自己的闪电天马,天马可不是那么好骑的,自己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驯服:“姑姑吩咐,侄儿敢不从命,只是闪电很认生,帖木尔担心姑姑驯服不了它,军中好马多得是,任有姑姑挑选。”
小屁孩居然也看不起自己这个姑姑,帖木尔身边都是牛高马大的壮汉,一个个都注视着自己,没见过女人骑马吗?长平公主面对数千双眼睛盯着自己很是不自在,两名宫女牵着一匹温顺的枣红大马到自己面前:“公主殿下请上马。”
“哼,不就是骑马吗?让你们这帮大老爷们瞧瞧本公主是怎么骑上马的。”长平公主心里一阵嘀咕,看看侄儿帖木尔身后众将的表情就来火,两名宫女扶着自己刚跨上枣红大马,第一次骑上马感觉很是不错,在马上纵横天下:“驾,驾”
“公主殿下小心啊”长平公主模仿着影视剧里的骑士大马跑出老远,身后的宫女骑兵忙跟着一路护驾,帖木尔一看公主姑姑一只右手勒着马缰在马上摇摇欲坠,朝身边的将士大喊道:“快,保护公主。”
长平公主在马上那个兴奋,第一次骑马居然这般轻松,让这帮大老爷们瞧不起自己,女人一样能骑马:“公主小心”长平公主哼着小曲看着身后人马一片纷乱的大军,几名宫女更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马儿一下掉头朝回跑,自己用右手拉不住重心失衡滑落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呦”
“公主殿下”长平公主在地上尖叫着,四名宫女忙将长平公主扶起来,凉王帖木尔打马而来看着姑姑右手撑着屁股,四名宫女扶着公主姑姑,帖木尔见姑姑的样子就想笑:“军医何在,快为长平公主医治。”
两名女军医在后匆匆赶来四名宫女用宽大的百布将长平公主围起来,两名女军医正在帮着长平公主医治:“啊,你们能不能轻点,痛死本公主了。”长平公主杀猪般的嘶叫声吓得两名女军医不轻:“公主殿下赎罪,军中麻醉药已用完,公主殿下请忍耐一会。”
帖木尔看着姑姑满脸泪水在两名宫女搀扶下走出来,早已是花容失色:“姑姑,下次侄儿亲自教姑姑骑马如何,保证绝对安全,母妃可是将帖木尔和太子哥绑在马背上一天都不准下来,马上功夫急不来。”
天可汗皇帝的大军已经出居庸关过漠南草原,朝天京赶去,长平公主回紫禁城寿宁宫,寿宁宫在整个紫禁城中如今算是最热闹,自己管理整个紫禁城,就连中原总理自己也要管:“启禀公主殿下,凉王殿下请公主殿下到乾清宫。”
“长平公主驾到”乾清宫外十几名宫女搀扶着长平公主盛装而来,乾清宫的宫女宣着中原总理凉王帖木尔的旨意,帖木儿一听姑姑来了忙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凉王殿下有旨,宣长平公主殿下进殿。”
乾清宫大门打开凉王帖木尔大步流星迎面而来:“姑姑,快请坐。”长平公主不清楚侄儿突然宣诏自己所为何事,帖木尔对自己更是一副殷勤,再看乾清宫的奏疏堆积如山,宫女呈上热气腾腾的茶,长平公主慢慢品茗道:“凉王殿下召见不知所谓何事。”
凉王帖木尔一身蟒袍遣散宫人朝着长平公主推心置腹道:“定王叔带兵北上攻打河南,侄儿正要统率大军南征扫平江南,哎,叔侄相争,情何以堪,一门之内,自集兵威,不祥之堪也。”
原来侄儿是将自己当成军师参谋了,定王朱慈炯跟皇帝哥哥是一母同胞,定王在南京当了皇帝,那可是大明朝的正统皇帝,如今是南北对恃,大圣朝与大明朝都是自己的皇兄皇弟,看样子侄儿也是在试探自己的口气,真是个小鬼机灵,难怪你父皇会将你留在中原:“凉王万万不可顾忌亲情,成祖靖难,以叔凌侄,建文**,前车可鉴,自古以来都是北方一统南方,南方难成大器,只有太祖皇帝从南方一统天下,凉王殿下手下有数十万精兵,何愁打不败南朝大军。”
想不到姑姑对于国家大事见解颇多,凉王帖木尔大为震惊,自己原本是想试探姑姑在父皇和皇叔中间会选择谁,如此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姑姑所言甚是,侄儿已是胸有成竹,兵分两路横扫江南,一统中原。”
生在帝王家,根本就没有亲情可言,难怪死鬼老爹崇祯皇帝会对自己说自己何故生帝王家:“凉王殿下雄心壮志,南下必将势如破竹,本公主在此恭祝凉王殿下凯旋回京师,记住万毋念叔侄之情,靖难之役,前车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