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瀚文柔情似水地道。
百里溪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主动吻上楼瀚文火热的唇瓣。
在雪鹰国的日子里,瀚文总是以娘子的身份对她狂吃豆腐,这豆腐吃得多了,便成了习惯了,百里溪早就对楼瀚文的吻上了瘾,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
楼瀚文受宠若惊,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吻上百里溪粉嫩的唇瓣。唇齿间的香甜柔滑,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楼瀚文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轻舔慢压,在百里溪的唇齿间煽风点火,百里溪莹白的肌肤上早已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热……”百里溪低声撒娇道。
这娇声娇气的话语传入楼瀚文的耳中,无异于是天籁之音,他迫不及待地为百里溪脱去衣衫,如恶狼扑羊一般,纵身压在了百里溪的娇躯上,心急火燎地吻上了百里溪雪白的肌肤。
百里溪低呼出声,素手环住楼瀚文的脖颈,热情地回应楼瀚文的激情。
“磨人的小妖精!”楼瀚文低吼一声,饿狼扑羊一般扑向了百里溪。
百里溪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但随即想到大哥就在隔壁静养,在这荒郊野外,万物静谧无声,随便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她樱唇轻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然而楼瀚文却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茅草屋的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哪里经得起楼瀚文和百里溪的折腾,轻轻一动,床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羞得百里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瀚文,你轻点,大哥就在隔壁。”百里溪一脸娇羞地道。
“阿溪,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轻得起来?”楼瀚文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百里溪的身上煽风点火,惹得百里溪尖叫连连,娇喘声一波比一波响。楼瀚文更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哪里还顾得了什么隔墙有耳了,只怕是整个山谷都能听到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羞人声音了。
战北溟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衣服拼命地将自己的耳朵塞住,但还是无法挡住那些磨人的声音,他默念经书,咬紧牙关,什么招都使出来了,但是,到了最后,心中的燥热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愈来愈热,本来就身中****咒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他怎么样清心寡欲啊,老天爷,你不待这么折磨人的啊!
迷迷糊糊之间,他居然发现阿溪一丝不挂地来到了他的床边,他的心一阵激荡,害怕自己看花了眼,连忙用手指拼命地揉自己的眼睛。
咦,阿溪还在!难道不是幻影?战北溟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百里溪,手指轻轻地捂上百里溪的菱唇。
“是我,大哥,你还好吗?”百里溪低声问道。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阵尴尬,心,更是狂跳不止。
百里溪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史上最傻的问题,为了避免尴尬,连忙主动吻上战北溟性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