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得知医院那边不让送药材进来时, 就猜到了是迈尔斯授意的。
他也不跟迈尔斯直接杠, 只是将这件事情告诉那些焦急等待时飞的药物救治的病人家属。
事关自己亲人生命, 很快那些人就联合起来反抗了,事情闹得非常厉害。
迈尔斯被那些得了新血卟啉症病人的家属堵的连办公室都出不去,一个个大吵着。
“医院凭什么封锁, 不让大家出去?”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把家人送进来,你们没有能力医治,现在还要阻断药物?你们医院这是属于谋杀。”
“我的爸爸在医院里每天受苦,你们医院有做了什么吗?每天只会不断的注射镇定剂控制,你们真的有在努力研制克制的药物吗?”
“现在就让外面的药材进来, 赶紧进来。”
迈尔斯在办公室里面对一群愤怒的家属,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恨不得把他给当场吃了,找了个相对可信的理由说:“我这是在为了你们的生命着想,那人用的药根本就没有备过案,谁知道里面是用了什么成分, 起码也应该拿出来让医生研究过再用吧。”
这时之前那位华夏妻子的丈夫出声道:“我不知道那么多, 我只知道我的妻子每天在痛苦着, 而你们医院对此毫无办法, 只会不断的使用镇定剂。那位华夏医生用的药我也确实没有见过,但他用的药却控制住了我妻子的病情,让她现在能精神正常不再发疯, 我觉得就够了,这就是我需要的药了。”
那位一出声,原本被迈尔斯有点说服的那些人又很快被说动摇了, 再次一个个愤怒的指责着迈尔斯,要其放行让那些药材全都运进来。
一些暴躁易怒的人甚至开始在迈尔斯的办公室里摔东西了,要不是m警及时赶到,连迈尔斯都免不了要揍一顿。
事情闹成这样,迈尔斯也只能让那些药材全部都进来。
为了安抚众人还编了一套说词说:“我也不是真的不让药材进来,只是想要请人好好先检查一番,以防万一罢了。”
这番话也算是给自己护了一些脸面。
这边得了血卟啉症病患的家属,心满意足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边这些人大闹迈尔斯办公室的事情,也在医院里传开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可能还真的能瞒住众人,没多少时间就传到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了。
原本伽南市中心医院进行封锁,就没有对医院里的所有人病人及家属说清楚情况,这会知道原来封锁医院是因为这里有新型传染病出现。
消息如同夏日里的风一样很快在整个医院里都传开了。
于是迈尔斯刚刚才结束了一波几十名家属的威胁,又即将面临一场上千名家属的逼宫的。
和之前那些家属要求的不同,他们要求有几点。
第一解封医院及道路,他们需要绝对的自由可以出入医院里。并不是每一个病人都需要住院治疗的。第二恢复医院里的网络,他们需要知道外面的情况。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需要知道现在这个病症的情况以及患病人数,他们都居住在哪幢楼。
原本被困在医院几天就已经让他们非常心生不满了,现在得知医院和政府方面隐瞒消息。
这找不到政府出气,只能将这个气撒在执行命令的伽南市中心医院的院长迈尔斯头上了。
楚晖和时飞还有孟博群三人站在宿舍楼走廊上,从窗户往下看到了那一群气势汹汹的乱糟糟的人群。
楚晖担忧着:“时飞,确定这样闹没有问题吗?万一有人受伤……”
时飞淡然的说:“有人受伤也不是我动的手,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怎么解决看他们自己。”
楚晖主要是担心这群人愤怒之下万一出现伤亡就不好了。
孟博群拦住了楚晖还想要说的话,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真要是有人受伤那也迈尔斯闹的,明明我们才是来帮助他们国家的人,结果他们三番两次找碴,该担责任的人不是我们。你要想想那些正在生病的病人。何况若是那些持枪警察也不可能真的伤人,现在外界本来就对这事很不满了。”
时飞说:“断网,禁止进出入这些不止是对医院患者及家属的封锁,同时也是对我们的封锁。其实我不信任他们这些人,一旦这病情出了什么事情,很可能他们还会赖在我们身上。必须要解除了这些,这样消息流通,才不至于被人利用。”
楚晖惊讶着:“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有可能成功吗?这个封锁可不是迈尔斯下的命令,是m国上面下的命令,迈尔斯也决定不了要不要解封吧。”
时飞说:“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了。我们现在还是先去处理那些民众送过来的药材吧。”
孟博群和楚晖两人点头,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们就把时飞当成他们几人中的主心骨了。
时飞年纪虽小,头脑却非常灵活,有着不等于他们年龄段的心计以及能力手段。
他们都有着同一个目标,那就是找出这次传染病变异的原因,研制出疫苗,其扼杀在m国境内,防止流入华夏国境内。
…………
那些药材都送到了医院门口,有好几大捆,大部分是湿药材多,刚采摘回来的,也有一些是晒成干了的干药材。
时飞去找诺曼单独聊了一会,约十分钟左右,很快诺曼那边带了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过来一起搬药材了。
然后大家一起分类药材,民众送过来的药材有些是提前分类好的,也有些是混在一起了,甚至还有一些是摘错的。
时飞需要教大家一一辩别,随后分类,这忙活起来就有事情要做了,一忙起来三人连晚饭都没能顾得上吃。
在他们忙着分类药材的时候,迈尔斯那边果然如果飞所猜想的那般,最终没能没能抗住那些带着民怨的家属,在请示了上级之后,还是撤消了断网,禁止出入等封锁。
不过还是有条件的,禁止出入可以撤销,为了以防万一该做的检查还是要做的。
新血卟啉症目前是没有潜伏期的,除了第一天症状有点不明显,第二天就会非常显眼,想要查看有没有被传染上血卟啉症,只要站在太阳底下照一圈,又或者拿紫外线灯照一下,很快就可以出结果。
撤销禁令时已经是落日后了,于是大家的检查都顺延到了第二天开始。
伽南医院很大,血卟啉症患者的住院楼层在最里面的9号楼,再加上那边还有m警在那里把守,大家愿意忍这一晚上的事情。
同样忙活着没有吃晚饭还有迈尔斯他们几人。
今天为了应付这些家属,一直陪他们耗到了天黑,错过了晚饭。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迈尔斯也没有心情吃晚饭了,气都气饱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都是时飞搞出来的就气得那张白脸为得更白了。
这个华夏人才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医院却被他搅的天番地覆的,原本对华夏人有很深成见的那些m国人也在见识到了时飞的医术之后,一个个开始对他转变了态度。
偏偏现在国内各大院都没有研制出可抵抗新血卟啉病的药物,偏偏那个叫时飞自制的止血药就有用。
迈尔斯坐在办公室里不由的感叹着:“要是我能知道那小子的配方就好了,可惜这种自己自制的配方的肯定不可能会轻易让人知道的,想要拿到他的配方有点难,还有他那些药,什么药啊?都是树叶花草之类的,这东西晒成干就能当药用了?”
这相当于是自己个人的知识产权,谁会这么蠢和大家分享。
这要是普通病患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到一些残药,偏偏用药的对象也是有点特殊。
同在办公室里的埃迪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说:“好像拿他的配方也不是很难。”
迈尔斯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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