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楚辞,前所未有的认真的,“你之前说过法官喜好的受害者类型是18至25岁的年轻漂亮的女性?”
楚辞点头,“是,其中以单身职业女性居多。”
“苏陌归就是法官喜好的类型。”景月低头沉思,小声的嘀咕,“苏陌归是king的唯一幸存者,king帮助法官越狱,苏陌归又是法官喜好的受害者类型……那么……”
景月猛的抬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楚辞,“会不会king根本没有对法官进行催眠,他只是给他讲苏陌归的喜好,讲她经手的案子,讲他们怎么玩猫叔游戏,讲每一次逃脱后的喜悦甚至是被关进监狱里的心情,他将自己最完美的受害者呈现到法官眼前,让他着迷,让他依恋,让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愿意远离……”
说到这,景月脑海中闪过几道画面,她一把抓住楚辞快速的向回奔跑。
她要去求证一件事情。
孟知易是不是法官?
夜幕里星空璀璨,这里暗淡了,那里的星子又开始变得明亮。
苏陌归抬头看了眼已然发生变化的星宿,等着面前的镜子墙壁缓缓的移动走,露出一面高大的石墙。石墙由三百八十四块石砖砌成,石砖大小相同,每一块石砖上都雕刻着精美的佛像。佛像或坐或卧;或左手持宝珠右手持锡杖坐于莲华之上;或身黄金色,结入定印,三昧耶形为莲花,居于西方月轮之中央。千变万化,各有不同。
苏陌归看了会,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虽然打心底里她有些看不上这叫做‘法官’的家伙,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她这么多案子的精华模仿得七八分相似,倒确实令她惊叹。
她顺着石砖的缝隙向上攀岩,直至地藏菩萨的佛像前,她转动佛像,石墙缓缓的打开。
苏陌归从墙壁上跳下来,走进墙壁后面的走廊。
走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四周悄然无声,静谧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
苏陌归在身上摸索了下,从兜里掏出一根荧光棒弯折成一小截,然后借着荧光棒发出的微弱光芒她终于看清楚了周围。
走廊狭长,两面都是石墙,墙壁上贴满了没有上色的黑白照片,黑压压的一大片,照片里或皱眉或浅笑,或垂目或侧首的都是一个人,惊悚异常。
“呵!”苏陌归轻讽,沿路看着两面墙壁上她的照片,嘴上始终挂着一丝冷笑。
走廊尽头是一扇门,门没有上锁,苏陌归推了一下,门缓缓的打开。
是一间十分宽阔的生物实验室,房间光线明亮,能清楚的看见实验器具和操作台。
苏陌归走进实验室,看到进门旁边的衣架上挂着几件干净的白大褂,她上前选了一件穿上,然后向着实验室里面走。
“哒哒哒……”
似乎是被她的脚步声惊到,实验室里传来“呜呜……”的□□。
寻着声音走,苏陌归在被立柱遮挡的角落后面看见三个被掉在屋顶移动轨道上的人。
两男一女。
手脚都被绑着,脸上贴着胶布封口。
苏陌归认识其中一个。
是孟知易。
她扯了孟知易脸上的胶布。
孟知易看见苏陌归来的那一瞬间,双目犹如夜晚的明珠般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激动而又羞涩的看着苏陌归,像个终于找到队伍的掉队小鸭子,向着鸭妈妈讲述自己‘悲惨’的经历。
“江苏姐姐,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我跟着戴尔走到这里就被他打晕了,你要小心他……”孟知易说的激动,视线始终落在苏陌归脸上从未离开。
苏陌归也不打断他,任他讲完,脸上的讥讽一直未曾消失。
“我觉得戴尔很可能就是那个变态,我们都要小心他。”
“是吗?”
苏陌归这一声反问让孟知易终于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下来,他看着苏陌归,眼睛里写满了受伤。
“你不相信我吗?戴尔真的很可疑的。”
似乎是厌烦了继续陪他演戏,苏陌归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淡漠的看着面前这个如跳梁小丑一般令她恶心的男人。
“我认识孟知易。”
孟知易愣了一秒,也不觉得失落,自己解开绳索落站在地上,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抠出眼睛里的美瞳眼镜,露出他那双蓝幽幽的双眸,然后从下颌从开始撕扯,扯下一张完整的倒模□□扔到地上。
恭敬的向苏陌归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hello,qu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