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整个团队成员成局便让众人离开,单独留下楚辞。
成局指着沙发审视着楚辞问,“你坐着,和我说说,怎么又同意回来了?”
楚辞往沙发上一坐,避开成局的目光,双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因为我要拿回属于我的荣耀啊。”
楚辞将证书和奖牌交给叶局保管的事他知道,不过他可不信这是楚辞回省队的理由。
成局想给他翻白眼。
“信你小子的屁话。”成局将接好的水放到楚辞面前,在他对面坐下。
又问:“回来了还走吗?”
楚辞沉默了下,摇头,“不走了。”
“真的?”
楚辞点头。
“那今晚回去看看你妈,你倒是狠心,一走一年多,倒是让家里的人牵肠挂肚,让我平白替你掸罪,天天被你妈念叨,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楚辞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舅舅是白叫的。”
“滚,滚,滚,看见你就烦。”成局挥手,心里松了口气。
他就怕楚辞还过不了心理上那关。
楚辞出了成局的办公室便先去了法医部找景月,第二名死者的尸体他还需要看一下。
对比起阳城市简陋的法医室,省队的法医部可谓十分壮观,整个法医部分为军事法证科、鉴证科、化验所和法医科四个部门,每个部门都由部门的科长负责,分工精细明确,人员储备充足。
楚辞到的时候景月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见他来了便又将东西放了回去,也不用他说,换了衣服便带他去冷库看死者范承的尸体。
“景教授晚上有约会?”楚辞跟在景月身后,状似无意的问。
冷库里的尸体都是采用单箱堆集式,每个单箱都有独立的冷冻调控系统。冷库的噪音有些大,景月依着编号取出范承的尸体,她等冷冻箱里被压缩的固态氮气散开些后才想起刚刚楚辞好似在同她说话。
“楚队长刚刚问我什么?”景月提高了声音问。
楚辞走近了些看着范承的尸体,问了另外的话:“死者有可能是被人推下楼,或者是迷晕后丢下楼的可能吗?”
景月摇头,肯定道:“我在死者的体内没有检查到任何与迷药有关的物质,当时警方认定死者为自杀也是因为在案发现场没有搏斗和拉扯的痕迹,且有目击证人看见死者是自己一个人上的顶楼。”
“那心理催眠呢?”
景月沉思了几秒才答:“不排除这个可能,但需要证据证明。”
楚辞点头,“他手腕上的纹身我能看看吗?”
景月将死者的左手拉起,露出他手腕上字母f的纹身。
“从皮肤周围的淤血量可以判断这个纹身应该是在死者死前不久纹上的,纹身周围的血还没有完全散开。”
楚辞默默记下,大脑开始思考一个人在自杀前为什么会去纹身?
这个纹身对死者的意义是什么?
又或者,这个纹身就是凶手替他纹上的?
一团一团的疑问挤满楚辞的大脑,他要一个个的击破才能找到隐藏在其中的真相。
景月将冷冻箱推回去,想了下说道:“死者范承的家属明天会到警局来认领尸体,楚队长或许可以找他们谈一谈。”
“好。”楚辞点头。
“景教授……”
“楚队长……”
景月和楚辞同时道。
楚辞笑了一下,让景月先说。
景月拉开另外一个冷冻箱,里面冷冻着一个身首分离的尸体。
“我想你应该看一下死者赵源的尸体。”景月指着尸体被斩断的脖子说,“你看,脖子上的切口并不整齐,是经过多次重复的砍才切断脖子的,说明砍断脖子的刀具并不锋利,这和现场发现的机器人手里的斧子是吻合的。但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死者必须躺在原地保持不动才能让机器人重复砍头这个动作,但一个人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很难再极其疼痛时还能保持不动的,所以我在死者的身体内检查出了大量的安眠药。”
“如果是死者自己服用的话,那么现场一定有盛放安眠药的药瓶,但是法证的人在现场并没有找到药瓶。”
楚辞与景月对视,肯定道:“案发时现场还有第二个人,是这个人带走了药瓶。”
景月点头,这也是她的推测。
“那景教授有兴趣和我去一趟案发现场吗?”楚辞邀请道。
景月刚想点头,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景月皱眉,刚换衣服时忘记把手机拿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朕忘记1号夹子的事了,订阅不好,所以为了保证千字稍稍好点,今天就只更三千了,明天晚上十一点更两章。ok不ok?
然后仙女竟然说我矫情不好好码字,你们是魔鬼吗,太过分啦!
朕简直成了被恶魔们奴役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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