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短小精悍,年约三十出头的汉子越众而出,冲着公孙闵清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子小姐,那姓廖的武功甚是了得,我们有个头领还死在了他的手下,后来温寨主出手,双掌将那姓廖的震下屋顶,当时便将他震得全身筋折骨断,五脏粉碎……”。
此人口齿极是灵便,加油添酱,将众盗如何撬开烤馕铺地下的砖头、如何翻倒面缸、如何折墙翻炕,说了一大篇,可略去了温有福取去廖天翔背上包裹一节。
公孙闵清点了点头,心道:这温有福一见我们,始终是全神戒备,惴惴不安。
江南公孙家和黄沙寨向无过节,若不是他已得到了那枚令牌,又何必对我们如此提防?
他知这伙人得不到此物便罢,若是得了去,定在温有福身上或者是在他极其信任之人手上,一瞥之间,见黄沙寨二百余人个个壮健剽悍,虽无一流好手,终究人多势众,自己武功再高,也恐不是对手。
适才温有福言语之间虽说客气,但其中所含的意思着实不少,全无友善之意,自是恃了人多势众。
他当下露出微笑,手指左首远处一处空地,说道:“我有一句话,要单独和温寨主商量,还请温寨主借一步说话。”
温有福唯恐自己落单吃亏,怎肯轻易离开,忙用言语推脱道:“公子见笑了,我们黄沙寨兄弟向来都是上下一心,共同进退,无事不可……”下面“对人言”三字尚未出口,突觉自己左腕一紧,已被公孙闵清扣住脉门。
脉门乃武者要害,被制住的温有福,觉得自己半身酸麻,右手毫无劲力,别说反击,时间长了,能不能站稳还是一个未知数。
他又惊又怒,自从公孙闵清、公孙闵柔兄妹现身,他便小心应接,不敢有丝毫怠忽,本意保持了十二分戒心,没想到还是着了对方的道,说实话,离得这么近,他一点也没有看明白公孙闵清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跟着脉门一紧,自己便落在了对方手里。
这等擒拿手法本是鹰爪门的功夫,不料一招未交,便落入对方手中,急欲运力挣扎,但身上力气竟已无影无踪,知道要穴已为对方所制,霎时间额头便冒出了汗珠。
看到温有福还欲挣扎,公孙闵清朗声道:“温寨主既应允过去说话,那最好不过了。”
说完回头面向公孙闵柔道:“小妹,我和温寨主过去说句话儿,片刻即回,请小妹和黄沙寨的好汉们在此稍候。”
拉着温有福的手臂缓步而行,似乎边走边还说着什么,黄沙寨众人见公孙闵清笑嘻嘻地与温有福同行,他妹妹又留在当地,以为是温有福愿意,只是他们谁也想不到温有福如此武功,竟会不声不响的被人挟持而去。
公孙闵清抓着温有福手腕,越行越快,只要温有福脚下稍慢,立时便会摔倒,只得拚命奔跑,从火堆到空地约有五百多米,两人瞬间来到空地。
到了空地,公孙闵清松开双手,笑道:“温寨主……”。
温有福恼他挟持自己,当即怒道:“公孙公子,我们两家并无仇怨,你这是干什么?”
说罢,右手成抓,一招开山震石,便往公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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