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转身靠着栏杆坐下的,点上烟,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福,你这事就干得不对了,你应该早点和我们说。”
“我是怕你的担心,所以我就没有说,我这也是好心。”
李福这么说,我也没有话可说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下去找那匹马,下去半个小时后,二爷就喊我,声音很大,我过去了,李福也过去了,二爷看着一匹马说。
“应该就是这匹马。”
“看不出来和其它的马有什么不同。”
我说。
“你再细看。”
我细看也没有看出来,李福也没有看出来,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你们没有感觉到,我们下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一眼在盯着我们,可是我就是找不到这双眼睛,我一直以为是尤利人的眼睛,可是不是。”
二爷说到了眼睛,我们看马的眼睛,一下就呆住了,那不是马的眼睛,而是一个人的眼睛,那眼睛很邪气的瞪着,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似乎也很生气。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马不可能长出人的眼睛来,这里面是马是人,都很难说了。
“破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二爷说完,就走到一边,靠在一匹马的身上,点上了烟。
李福拿出工具,破这匹马,这匹马一看就是烈性的马,虽然是卧着,却是霸气外露,霸气十足。李福一点一点的砸着,石粉很硬,半个小时后,破开了一个口子,看不出来是什么。
李福再扩大的时候,就停下了。
“不是马,是人。”
二爷似乎早就料到了,没有什么反应,我到是非常的紧张,我过去看,果然是人的尸骨,这匹马竟然会是人。
我回头往涌道上看的时候,看到了尤利人,他正往下看,
我哆嗦了一下。
李福和二爷也看到了,李福犹豫了一下,冲着尤利人招手,尤利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来了。
尤利人走到离我们三四米的时候站住了。他不靠近我们,半天才开口说话。
我和二爷听不懂,他说了半天,李福看了我和二爷一眼,说。
“他说谢谢我们,从西面数的第六十二个马,推动就可以出去了,那种虫子我们出去后,会有一个井,喝那里的水就可以了。”
尤利人说完,就走回了涌道,站在那儿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二爷,我觉得奇怪,在这里还有着尤利人,三四百前年的事,这绝对不可能,在这水陵里生活,基本上是没有可能活得那么久,就是他生活在这里,见不到阳光那么久,也活不了的。”
“他根本就不是人,在医院里,人死是以脑死亡,才算是死亡,没有气了,脑最波还在动,也不算是死亡,那是医学上的死亡,这个人估计是脑电波一直在活着,他利用脑电波让自己出现这个形状,所以我们看不清楚他的脸,如果摸他,他是不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常说,见到鬼了,而且是在黑天,只有黑天,脑电波才强烈,所谓的鬼,就是这种电波形成的,他能保持着这么久,肯定是有他的什么办法,而且还能说话,这就是一个奇迹。”
“他竟然还能用那虫子,这更奇怪了。”
我说完看着二爷。
二爷没有说什么,我们数到第六十二个马,站住了,然后看了一眼涌道上的尤利人,李福推那马,竟然推动了,马一动,就坏菜了,二爷一个高儿就跑上涌道,那个尤利人不见了。
我冲上了涌道,李福站的位置不好,竟然没有冲上来,被千万困在里面。
那第六十二匹马被推动了后,没有想到,其它的马竟然全动了,像是跑阵一样,不停的在跑着,李福是左躲右闪的,险象环生,这些动着的马,不管是任何一匹,撞上不死,也得残废了。
“二爷,这样不行,我去救李福。”
“那是他的命,你下去难道就能控制住这些马匹了吗?”
二爷说得没有错,可是这样见死不救,似乎有失道德,二爷不让我去,我也就没有动。
李福冲上涌道,躺在地上,虚脱了。
他缓过劲儿来,咬着牙瞪着我和二爷,这点上我没有说什么,二爷也没理李福。
千匹马还在动着,那个尤利人消失了,从某点上来讲,那个尤利人是把我们坑了,或者说是李福把尤利人所说的话听差了,或者说是他打了折扣,反正这里面是有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没有料到的,二爷对李福说。
“这回是麻烦了,这些马匹一直不停下来,也许入口就在下面,你和尤利人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是二爷对李福的怀疑,其实,这也是我的怀疑,事情到这个地步了,那个尤利人竟然会恩将仇报,这里面不是李福的问题,就是那尤利人的问题。
千马缓慢的停了下来,但是他们的位置全部换掉了。似乎摆出了一个阵式一样,看着有些吓人。
我们谁都没有下去打算,李福伏在栏杆上看,半天摇了摇头,也许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想明白。
尤利人突然在我们对面出现了,二爷说。
“得把这个货弄残废了,不然我们这关恐怕是过不了,总觉得这是一个无形的机关。”
尤利人看了我们一会儿,就越过栏杆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