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确实鲜有对手,但是她忘了,那是上辈子。
一杯白酒下肚,张薇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很快就脸、手跟火烧一样,通红通红,人也有些不舒服了。
沈柏年:“你这什么情况?”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张薇说,“再喝要出事,我去找颗药吃吃。”
“没事吧。”聂稹说完,又瞪着沈柏年,沈柏年抱歉的笑了笑。
“没事儿,是肝脏对身体的解酒能力太差啦,休息下就行了。”
张薇找了颗药吃下去,很快就恢复了。
第二天,沈柏年和聂稹不知上哪儿去了,张薇准备带着穆大姑还有几个弟妹在府城逛一逛,隔一天再出发,
结果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昨天那个严秀萍又来了。
看到张薇,她激动无比,指着张薇,控诉:“就是她昨天胡说八道污蔑我!”
这时,她身边的老人男人女人齐刷刷地看着张薇,一脸不善。
老人率先开口:“就是你这疯婆子胡言乱语污蔑我孙女!现在马上道歉!”
疯婆子?张薇听到这三个字,差点动手打人?疯婆子是用来骂自己这青春美少女的吗?
“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是不是受人指使?湘萍这是你的客人,在你家你就是这样由着外人欺负你妹妹吗?”
张薇:“我有没有胡说,找人来验证一下不就行了,怀孕不怀孕不是嘴巴上的。”
严湘萍对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黄鹂,你去医馆把大夫请过来,多请几个。”
“你妹妹没嫁人,怎么可能会怀孕?”严父厉声道,“湘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严老太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坏了秀萍的名誉,你看怎么补偿?”
“你们终于说到正题了。”严湘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严父道:“你现在也怀孕了,你与其让别的丫头伺候柏年,不如让你妹妹去,你们姐妹俩将来去了京城也有个照应,姊妹之间就应该相互扶持。”
“柏年不纳妾,更不会要一个破鞋。”严湘萍冷声道,“我更更加没有这样的妹妹!又不是一个娘生的,又能亲到哪里去?”
“呜呜呜……”严秀萍委屈巴巴的哭,要多矫情做作,就有多做作。
“你怎么这么冷漠?一笔写不出两个严字!”严老太太厉声道。
严湘萍面不改色:“你们可以直接去找柏年啊,我现在是孕妇,不能招待你们,太累!送客!”
“反了反了!”
“什么你要反了?”张薇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天哪!快!快来人抓住他们,他们要造反!”
一听造反这两个字,众人吓得半死,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你别胡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严父辩解道?
“可是你刚才分明再说反了反了。”
“你……你……”
张薇嘲讽的看了眼严家众人:“没见过娘家人逼着自己孩子给女婿纳妾的,你们严家怕是第一个吧!这个严秀萍是嫁不出去了吗?”
“噗嗤!”严湘萍不厚道的笑了。
“逆女,你还笑!”
金氏怒视着张薇:“这是我严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看不惯行不行?更何况我是湘萍姐姐的朋友,自然要向着她。”张薇说要完,又对严湘萍说,“我要是你我就应下。”
严湘萍诧异地看着张薇。
只听她继续道:“让她给沈柏年做妾,反正她现在怀孕了,沈柏年也碰不了她,等几个月后,她生下孩子,证实孩子不是沈柏年的,可以以偷人的罪名,将她沉塘,一劳永逸,多好!”
“哈哈哈。”严湘萍闻言哈哈哈大笑,“你这主意甚好!”
“好恶毒的心思!”严家人恨不得弄死张薇。
严秀萍:“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
金氏:“沉塘,简直荒谬!湘萍,你妹妹没有怀孕!你不要听她胡说!”
“我还是那句话,可以请人来查。”
“不用严秀萍的母亲金氏道,“我们已经带来了一个大夫,让他来说!”
张薇冷笑一声:“你带来的大夫谁知道有没有被你收买。”
严老太太一听这话,手里的拐杖的就往张薇身上砸:“贱丫头!让你胡说!”
幸亏张薇身手敏捷,躲过了这一拐杖。
严湘萍一见张薇挨打,一脸怒容:“这是皇上下旨册封的五品宜人,奶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打她!”
严家众人懵了!
张薇这才想起自己是五品诰命,唬唬平头老百姓,完全没问题的。
“刚好我们要进京去谢恩,正好问问皇上,是不是谁都可以对我不敬!见到我都不用行礼。”
一听这话,严家女眷吓得半死,连忙行礼、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