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广气得够呛,一边啃着羊腿一边骂道:“小兔崽子,等仗打完了,看老子不打你个皮开肉绽。”
通讯官一阵蒙圈:“侯江军。真的这样发么?”
李广点点头:“一字不改。”
李敢吐吐舌头,也不管这边的事情了,带着骑兵去追匈奴主力去了。
西边真是秋高马肥,战云密布,身在长安城中的皇帝也接到了前线报告大战在即。随即握着密报连鞋也没穿就跑到殿外西边的阑干处凭栏远眺。
在这边能看见什么?不过是家家户户燃起的炊烟而已。夕阳西下,残辉如雪般凄美。皇帝心知,决定汉匈之间百年气运即将打响。
卫青沉稳应对,召集麾下将领排兵布阵,并未公布匈奴的作战计划,而是按照原本的作战计划布置了任务,扎稳口袋,以逸待劳,就等着匈奴人一头撞上来。两翼策应的骑兵已经派了出去。在预定的地点埋伏起来,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只要大将军一声召唤,就会穿插出来给匈奴人以迎头痛击。
楼兰的驻军,在司马相如的带领之下开始北上。相对于两个骑兵军团各自超过十万的实力,这几万人看上去微乎其微,但一旦打起来,匈奴人就会没有了任何的后路。
西域这个巨大的网,已经开始朝着匈奴主力的运动方向缓缓地收缩。而匈奴主力好像是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勇气,朝着前面的刀山火海义无反顾。
在车次北国,洪水终于撞上了堤坝。双方普一接触,战斗立即上升到了白热化,两边都开始有了巨大的伤亡。但谁也没有示弱。都在不断的朝着战役中心继续添加生力军。缓缓地加码,看谁熬得过谁。
经过十来天的战役。车次北国一线已经化作焦土,尸横遍野,血染大地。
伊稚斜大单于觉得是时候了,转身对他的儿子萨拉哈道:“是时候了,我这就要出发了。瞅准空挡,你就走吧。”
萨拉哈半跪下来,仰望着父亲那伟岸的身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伊稚斜大单于跨上战马,抽出了金柄的弯刀高高举起,嚎叫一声,越众而出,麾下几万精锐如影随形,发动了最猛烈的一次攻击。
卫青站在远处,笑道:“真急眼了啊,这是来拼命了吧。儿郎们,随我上。”
两支庞大的骑兵军团没有任何花招的碰撞在一起。一切的训练都已经忘记了,一切荣誉和求生的希望都已经被磨灭。只剩下催动战马狂奔,朝着敌人猛烈的撞击,然后挥舞手中的刀剑。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多想。也不需要左顾右盼。更不需要害怕。
这时候萨拉哈瞅准机会,带领麾下的部族朝着右翼汉军防守薄弱的环节冲击,以精锐部队为先锋开路,势如破竹的撕开了汉军的防线向北突破。
这时候卫青麾下的骑兵军团发现不对劲,几个将领准备带人过来堵截,卫青也不制止。自有那伊稚斜大单于咬着牙带着麾下精锐死死地挡住卫青军团朝那边驰援的道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