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千刀万剐~~”
“遵命!”
四名亲兵厉声应诺,架起马腾父子便走,马一震,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激烈地挣扎了两下,凄厉地高喊起来:“张宝!匹夫!贼子!狗贼~~有本事单打独斗,你算什么英雄。汝不得好死~~”
张宝冷冷一笑,丝毫不为所动,手一挥沉声道:“带阎傅燮!”
“带傅燮~~”
“带傅燮~~”
只片刻功夫,傅燮带到,相比马腾的孤傲,马的冲动,傅燮却显得从容镇定。
“傅燮!”
张宝大喝一声,目光如炬、直直地刺进傅燮双眸,傅燮不惧亦不避,坦然迎上张宝犀利的眼神,神色一片从容~~
“足下身为汉人,如何反助羌人而害本将乎?”
傅燮淡淡一笑,从容应对道:“非欲助羌人,实欲助我家主公而杀将军,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张宝沉声道:“过去的事本将可以既往不绺,汝可愿替本将效力?”
傅燮婉拒道:“败军之士,但求死。”
张宝冷然道:“傅燮,你宁可死也不愿替本将效力?”
傅燮淡然道:“还望将军成全。”
傅燮语气虽淡,意却甚坚,侍立一侧的贾诩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能为我所用者~~必杀之!
张宝目光闪烁,望着傅燮久久不语,半晌始一字一句地说道:“既如此~~本将就成~~全~~你!来呀~~押下去~~斩示众!”
“多谢将军成全。”
傅燮抱拳一揖,转身扬长而去,傅燮身后,张宝神情一片寒凉,马腾不过是区区地之诸侯,而黄巾如今坐拥千里之地,傅燮却宁愿助马腾而不助黄巾,张宝心中不由得幽幽一叹,黄巾想要得到天下文人士子的认可,道路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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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个中原都在蠢蠢欲动时,张宝正式封赵云为高顺为凉州刺史,李儒为凉州别驾,辅助赵云总揽凉州一应大小事务,法衍仍然为武威太守,领张掖、酒泉、敦煌三郡,俞涉为陇西太守领金城、天水、汉阳三郡,高顺为北地太守,领北地、安定两郡!
张宝一边安排长于内政的管宁在两周境内、北地平原大肆兴修水利、移民屯田,一边又命极善练兵的高顺从各地流民中挑选出十万精壮,于农忙闲暇时进行操练,又从十万精壮中挑选出两万人,以最严格的要求,最高的强度进行操练。
在安排好凉州大小事务后,张宝终于汉献帝初平十年五月底返回老巢幽州,此时张宝长子张拓已经五岁,长女张晓(刘彤所生,同年小六月)也已经到了爬树捉知了的年龄了,而张宝的徒弟张君则已经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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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黄巾大营。
典韦背插双铁戟跨骑在一匹雄壮的西域骏马上,双目如炬灼灼地凝视着前方纵骑突至的张君,厉声大喝道:“腰腹用力、气贯全身,你的眼中只有眼前的敌人,哪怕他是一座山,你也要将它掼得粉碎!”
张君纵骑突进,略显稚嫩的黑眸里流露出几份与年龄不相称的狰狞,倏忽之间手中高举向天的钢枪已经挟带着刺耳的尖啸恶狠狠地掼落下来,亮银色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耀眼的轨迹,向许褚的胸膛横扫而至。
“嗷!”
许褚像野兽般咆哮起来,手中的长柄重重挥出,只听锵的一声巨响,长柄钢刀长刀已经与张君的银枪恶狠狠地撞在一起,一股狂野的力量如长河巨浪倒卷而回,许褚顿时如遭锤击,感到胸口一阵窒息。
“好!”典韦见状大声喝采,“干得漂亮,这一枪够仲康受的了。”
不远处的点将台上,张宝一身黝黑铁甲,迎风肃立,贾诩、郭图以及何曼诸将陪伴张宝左右,其中一名孩童生粉琢玉雕,然四岁孩子的目光中却有着与年龄不相寻同的古板,此子既是张宝之长子张拓。
贾诩看着校场上争斗的三人,轻捋颔下须,眉带笑意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得一良将也。张君此子能文允武,日后当为我军之顶梁支柱也。”
“哈哈哈~”张宝仰天大笑不止,他是真的开心,天下文人猛将不投奔黄巾又如何?既然能培养出来张君,张宝就不信不能靠着贾诩、郭图这些顶级的谋士以及典韦、这些万人难敌的猛将为黄巾培养出卓越之才。
“拓儿~”张宝从怀中将一把精致的小刀递给旁的张拓,和声道,“别整天只读些子乎者也的文章,应该像你舅舅一样,有时间也练练弓马,身为主君,只有满腹经论是不够的,还需要强健的体魄,否则,如何统率三军,如何决胜沙场?”
张拓并未接受小刀,只是仰着小脑袋道:“可先生说,两国相争诉诸武力不免落于下乘,唯以德服人方为上策。”
张宝眉头一皱,乌黑的眸子掠过一道精光,沉声道:“先生说的未必就是对的,拿着。”
张拓却很认真地说道:“可孩儿认为先生说的是对的,两国相争若诉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恐有干天和。再者不读经史,武艺再是上乘也不过是武夫罢了。”
“放肆~”
“啪~”
张拓话音放落,张宝脸色不由一变,狠狠一耳光扇在张拓脸上,怒声呵斥道:“诉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有干天和?去他娘的武夫,你知不知道你老子的命就是你口中的武夫所救?”
说着扬起手就要扇下去,张拓吓得打了个冷颤,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没有落下来。
“主公。”何曼一把将张拓抱在了怀里,然后抬头锵然跪地道,“主公,少爷年幼无知,主公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何曼,你把这个逆子放下来。”张宝面色狰狞厉声呵斥道,“武夫,老子今日就让他知道什么事武夫,这个逆子。”
“主公息怒~”贾诩抱拳淡然道,“主公常年征战在外,少爷自幼就交给那些腐儒启蒙,自然是怀中腐儒气息,少爷之言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好在少爷尚在年幼,不如就交给公则、志才、天逸、则注以及在下共同教授如何?”
“呼~”
张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对张拓道:“逆子,我告诉你,你口中的武夫都是你老子的兄弟,以后再让老子听见你胡言乱语,老子就打断你的腿。从今以后跟随文和先生好好学习,听到没有?”
张拓小脸煞白,泫然欲泣,却终究未曾哭出来,只是略带哭腔道:“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