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老婆刚刚才被自己千辛万苦的哄回来,怎么着都不能让她再给跑了。所以说,只能是任她嚣张了呗~
夏黎笙没好气的哼哼,“虚伪。”却弯眸笑得愉悦。
两人在凉亭里小憩,夏黎笙懒洋洋的靠在他胸膛上,看着天际那轮火红的夕阳,说:“其实我还是觉得我说的那句诗是对的。”
“嗯?”墨轩溯从一开始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此刻漫不经心的玩着她的一缕秀发,听着她说话,享受这久违的美好时光。
“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两个老年人一样,上了年纪也就只能这样:携着老伴在庭院里散散步,坐在亭子里聊聊天。”
“不尽然。”
夏黎笙闻言偏头去看他,便被他的神情怔住——那是一种,贯彻生命的温柔。
他道:“不单是像。待得我们三十年后,我们便会如此。到时候我便会牵着你的手,同你慢慢走;不单是只我两。倒时我们还会有三两个的孩子,我们共同见证他们的成长。”
“彼时他们都成家了,你也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度过剩下的所有的漫漫暮和时光。我与你一起变老,脸上生了皱纹,头发花白,失了英俊和美丽。哪怕如此,我也依旧在你身旁。就算死去。”
任天地万劫不复,我手仍紧握你手。
夏黎笙怔怔望着他,眼中逐渐湿气渐起。
转而她把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处,试图想要以此堵住眼泪,却不料泪落得无声无息。
她不禁恼了,“你怎么这样啊,净说这些腻死人的情话。”却禁不住咧嘴笑,“可是啊,我是这么这么的爱听。”
是那么的欢喜,属于我俩的未来。
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夏黎笙抬起头来,瞪着眼狐疑的瞅他,“不过话说回来,你近来说情话的次数怎的愈发多了?都赶得上以往累计加起来的次数了。”
“想说便说了,哪来这么多的理由?”墨轩溯不自在的解释着。
夏黎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真是傲娇随手来。
又听得他言:“这些都是真心话。只是以往,总是觉得我俩真心相爱你自能明白,就矜贵地不愿轻易开口。如今还是觉得说出来为好。”
“看你欣喜,我自喜悦胜你。”
夏黎笙凝眸望他,只见得他避开了视线,耳根泛红,面上却是一派冷傲。
她稍稍借了力,直起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容颜漾开笑容,明媚动人,自胜过人间无数:“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以往的,现在的,未来的。”
墨轩溯捏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就是一记深吻。
所谓人通常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此次的离别,足够让他们铭记一生。是以日后的两人会倾尽情意。
不再是她一味的适应他,他也一样的,会尝试着一点一点改变,去迁就她。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彼此相爱,相互磨合。偶有摩擦少有碰撞又何妨,只要爱的还是这个人身旁还是这个人,为的不过是不在岁月的汹涌澎湃里遗失了对方罢了。
他爱她,她爱他。就是这么简单。
天擦黑之时,两人腻腻歪歪的去用了一顿膳。
然后墨轩溯对夏黎笙说:“我们去个地方,带你看样东西。”
他这么一提及,这才让她想起来,他来仙客至尊找她时的确说过有份礼物的。
于是夏黎笙笑:“不是大礼我可不收啊!”
“不都是说礼轻情意重,你们女人不最看重情意了吗?”墨轩溯挑眉打趣问她。
夏黎笙哼了一声,“真不好意思,你家夫人偏偏是个物质女人。”
他勾唇笑,“无妨,好在你夫君就只有钱了。”
“你无耻,又无赖”……两人一路打打闹闹。
快要到的时候墨轩溯故作神秘的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倒也乖乖顺从。
在一处停下。他覆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温柔,似怕打扰了这方宁静的夜:“黎儿,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夏黎笙缓缓睁眼,便是一片透亮翠绿映入眼帘。
她惊喜的望向他:“萤火虫?!”
他薄唇含笑点头,“嗯。”
周围一片漆黑,只他们眼前有着晶莹的绿光闪烁。
轻轻浅浅的绿色,细细碎碎的微光,环绕着两人。
这是一种很难描绘出来的梦幻的美感。
幽深而神秘,舒缓而闲适。
更难得的是,今晚的繁星格外璀璨。
点点萤光翩舞,点缀着月色的柔和,似是要亮了这方天地——亮了这只她与他的世界。
他自后环住她,下巴靠着她的肩窝,在她耳旁轻轻吹气:“我的夫人,你可还喜欢?”
她侧过脸,便咬住他的下唇,柔柔的吮,“喜欢,如何不喜欢?简直就要……喜欢到心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