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澳门。
夜里十点。
旅游地标的酒店赌场比平日更显拥挤,因是三楼被伏特加品牌包下,正举办一场限量酒款发布。
电梯口人高马大对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近身一米就问:“请出示邀请函。”
上了楼,巨大的场地改头换面,镭射光在黑暗里巡游,似是置身未来的赌场。视线所能及之处,必有限量版酒瓶植入。
“我说这场活动得来吧!看上去就很让人放松。”张野搭着同来的男人的肩,语气愉悦,昏暗的灯光也遮掩不住他意气风发的面孔。
被搭住的男人轻微地拧了拧眉,不是非常赞同,可张野已先一步迈开腿进了场子,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
两人巡了一圈,最后碰巧德州/扑克的桌边刚走了个人,张野就填了上去。
左手一杯酒,右手三张牌,上手两局,一输一赢。张野赢得不多,其余人输得也不多,唯独他边上坐着的姑娘,一把弃早了,一把输狠了。那姑娘生得双水汪汪的眼睛,皮肤通透,心思也是,好牌坏牌全在脸上。
第三局,姑娘刚看到牌就一脸真诚的狂喜,即使下注时有所收敛,依旧让整桌人早早弃牌。姑娘倒也挺知足,扭头看身后站着的女人,得意道:“瞧,我赢了!”
女人嗤笑,毫不留情地嘲讽:“你这只能叫傻人有傻福。”
“怎么了嘛。”
“起开,做戏都不会,真不知道你怎么当的公关。”
换人落座,张野登时觉得边上这气场都不同,萝莉换御姐。红唇黑裙,眼线妖得恰到好处,衣服穿得多一份无趣少一分低俗。
发完牌,女人揭牌要看,注意到周遭牌友全齐刷刷看着身后自己那猪队友,立马回头道:“你背过去,牌给你看了都成打明牌了。”
姑娘嘴一瘪,一双圆眼写满了埋冤,但也乖乖地背了过去。女人迅速扫了眼牌,跟着张野下注,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弧度始终如一。
她筹码加得中规中矩,待到牌面上揭开四张明牌,张野翻倍了之前的筹码。女人睨了他一眼,人忽地往后仰,伸出藕臂从边上候着的服务生托盘上拿来酒,唇贴着杯口,喝进半口。
众人视线集中在她滚动的喉咙。雪白纤巧的手指绕着杯身,酒红的指甲盖儿扰动着周围微妙的空气。
她在注视中敲敲桌沿,把眼前的所有筹码推了出去,笑意盈盈:“allin.”她眼睛里是有杀气的。
身后的姑娘腿软地凑到她耳边:“一姐,别开玩笑啊,我的钱啊!虽说不是身家性命,但辛苦劳动好几晚上可全在这儿了啊!”
“好牌,不怕。有几个人跟,你就白赚几个晚上。”
这对话一字不落地溜进边上张野和他身后男人的耳朵里。
□□说白了,就是玩心理战。好比这一局,这女人一把allin几千的赌注,到底是因为手里有四条这样极好的牌呢还是只是虚张声势,谁也说不准。对其余人来说,这一把不小,若手里没顶好的牌,是否还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在座来参加这场活动的人,多半不是赌徒。
结局是,众人弃牌。
“闲家赢。”
庄家话音刚落,姑娘就一下抱住了拿牌的女人:“一姐,你太厉害了,我都玩了十来把了,你上手就赢。你什么牌啊?”
女人在对方翻牌之前眼疾手快将牌扔给了庄家:“知道了多没意思。”姑娘似还想不依不饶,女人摆在膝上的对讲机恰巧响了。
“一姐,我看zaczhou要走了,要去打声招呼吗?”
“马上过去。”她利落地起身,“唐一,你也玩儿够了,回房去。”
“我跟着你呗?”
“工作呢,没空带着你。”
“一姐~”
两人一前一后,这么走开了。张野也从座位上起来,问:“赵正,你看见那女人的牌没?好牌烂牌?”
始终站在张野身后不言语的赵正神情微动,按□□的顺序,同花顺、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这个女人的牌是垫底的:“单牌。”
“单牌?!一对都不是?!”
赵正点头,拿着这样一手垫底烂牌还玩al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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