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我迫切想知道的问题,但现在不一样,很明显,芭比娃娃肯定是有很多关于他的信息这才来找我的。
芭比娃娃说卓欧的爸爸和她的爸爸是多年的朋友,前两天卓欧的爸爸来家里见她爸的时候,她就在她爸爸的书房里看书,躲在飘窗上他们可能没看到。
他们说完了工作上的一大堆事情之后,卓欧的爸爸就长叹了一声,在这之前,芭比娃娃是不认识他的,但听自家爸爸问了句令郎如何,卓欧的爸爸就说了卓欧的事情,她这才意识到很可能这位先生就是卓欧的爸爸。
等卓欧爸爸走了之后,她才从书房出来找到爸爸问了情况,同时印证了,这个卓欧就是和她一起上过同一间幼儿园的卓欧。
我听她讲话几乎到了一个入神的地步,然而,入神这个词只存在于我上语文课时,所以当时我就觉得芭比娃娃可能有当老师的潜质,后来也果然印证了我的预感准确。
她说卓欧有心脏病在国外边上学边等待合适的时机进行心脏移植,这让我想起来当时我还站在幼儿园教室后面的桌子上当大侠时卓欧说的话,他说‘我有心脏病,所以你别吓我,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原来这是真的!
我把脸部受伤的芭比娃娃送回了寝室,然后回来的路上想了想又给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过去,当然,不可能有人守在公用电话亭接听,更何况,他挂完电话就要去动手术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担心了整整一夜盯着黑眼圈去了教室,看到神清气爽的萧然哥,我就一个没忍住推了他一下。
萧然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觉得一定是我的力道太小了,他像挠痒痒一样没感觉才没有发火。
我生气的问他:“你知道卓欧是心脏病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他动心脏手术,你也没告诉我!”
他一愣,“你们不是通过电话了吗?连这种事情你都等着我告诉你吗?”
我也愣住了,脑海中不断的出现‘连这种事情你都等着我告诉你吗’这个问题。是啊,这种事情不该是打电话的时候就能沟通清楚的吗?为什么我和卓欧这么别扭,什么话都不肯多说呢?
我闷闷不乐了一个早自习,上音乐课的时候老师点我起来领唱,我走神到都不知道在唱什么歌,还是隔壁的小柏告诉我正在唱什么歌,我才小声哼哼出来,好不容易挨过了这节课,我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我扯着萧然哥的衣服下摆,看他皱眉也没放手,我想此时的我看起来一定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要是我能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萧然哥用眼神示意我可以讲话了,我就问他:“心脏手术危不危险?”
萧然哥扭头看了眼窗外,我听见他轻叹了一声,再转过头来看我时目光柔和了不少。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淡淡一笑,“放心吧,没问题的,他说了,初中他要和我们一起上学。”
我惊喜的问他:“真的吗真的吗?”
他可能被我突然的变化也惊到了,愣了一秒才又笑,“是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