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私生子,但是他被接回来,就可以锦衣玉食,且可以成为现在景家的家主,而自己,却只能以门客的身份在待在景家。
于是,刚才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沈辞调整了面色,让人看不出来心中的情绪,朝着夏栀子的院子而去。
毕竟听说,连洵失踪之前,被人叫去了夏栀子的院子商议事情。
现在老家主去世,夏栀子正在考虑过继旁支的孩子事儿,拿着册子在看。
但是册子记录的,终究不如自己亲自看的选择的好,这时候,夏栀子就听人禀报,说沈辞求见。
大致猜到沈辞来的目的,夏栀子把册子收起来,随后让沈辞进来了。
沈辞进来后,一番正常的礼行完,就侧方面的开口,问道连洵去哪里了。
夏栀子做出一副欣赏盆栽的样子,故意背对着沈辞,说道:“沈辞啊,本官很是欣赏你,但是近来连洵告诉本官,他希望在科举之时大放光彩,所以最近,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读书,本官也应允了。本官也知道,你和连洵是好友,若是你也有这个意思,本官也可以应允你,暂时离开府中。”
沈辞怎么可能会想要景府,于是立刻回答:“大人误会,在下并无此意。”
“本官知道,你也不必担心,你也要注意,科举在即啊。”
沈辞听完,便告了退。
现在这些门客,若是进入朝堂,很大程度上,也是站在景家这一边,帮着景家说话,你想要撇开关系,就怕你没这个能力。
沈辞懂这个意思,以为最后的话,是夏栀子故意的暗示。
后来的时间,沈辞确实花了很多时间看书,也没有再去香料铺子。
夏栀子觉得不对啊,明明都感觉沈辞动心了。
看来还是不够。
于是,让连洵写一封信,大意是听说了沈辞很担心自己,告之自己很是平安,现在无需担心,到时候科举再见。
沈辞收到信后,放心了,但是却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在信纸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那股味道,就是上次自己在香料铺子,那个女子身上闻到的。
连洵就在香料铺子不成?
有了这个认知,沈辞赶紧出府,朝着香料铺子而去。
005告诉夏栀子,沈辞出府了。
夏栀子也马上换了衣服,朝着香料铺子而去。
今日天空微微下了些雨,行人稀少,夏栀子让那两位妇人回家去了,自己在铺子守着。
沈辞进来,就看见夏栀子正在收拾香料。
听见声音,夏栀子抬头,下意识的问道:“客人需要什么?”
看清楚是沈辞,夏栀子愣了一下神。
总是带着幕离就太惹人怀疑了,所以这一次夏栀子没有带,加上外面下雨,阳光更是暗沉,室内并没点灯,夏栀子现在是女装,沈辞应该看不出来吧。
沈辞看见,夏栀子是一副害羞低头的模样,而沈辞不知道,夏栀子除了在故作娇羞,也是在避免沈辞看出自己面容觉得熟悉。
“公子,可是需要什么香料?”夏栀子轻声询问。
沈辞清了清嗓子,走到夏栀子跟前,问道:“夏姑娘,我想询问姑娘,可知道这是什么香料?”
沈辞从怀中掏出折叠好的书信递给夏栀子,夏栀子接过,明白这就是连洵写的那一封,于是闻了闻,说道:“这香料,名叫无双。”
沈辞追问:“那姑娘这里有卖这款香料吗?”
夏栀子笑着点点头。
“那其他店铺呢?可也有这香料?”
夏栀子笑着摇摇头,道:“这款香料,只有我家在卖,就是这个。”
说完,从台子上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将盖子打开递给沈辞,沈辞就闻到了这款名叫无双的香料。果然沁人心脾。
“那姑娘,可认识一个名叫连洵的人?”
夏栀子不点头也不摇头,咬着嘴唇,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问道:“此人,是公子的什么人?”
沈辞见到夏栀子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紧张,但是也有些松了口气,毕竟,连洵只是自己的好友。不是什么红粉知己。
沈辞回答道:“只是在下的好友,但是许多时日不曾相见,有些担忧,接到来信,闻到无双的味道,想起在姑娘这里也闻到过,所以前来想问,实在唐突。”
夏栀子这才缓和了面色,放松了情绪,含笑说道:“这位公子,前不久确实来过店内,但是并没有买这款香料,而是买了其他的。可能是当时有人试香料,沾染到身上了吧。”
沈辞连忙追问:“可知他住在何处?”
夏栀子摇摇头,道:“奴家是个女子,总不好去打听客人的住处吧,且对方还是个男子。”
这番回答也是有理,沈辞再次失望。
不过连洵心中所说自己无事,那他也不需要过分担心。
而夏栀子看着沈辞的模样,怯生生的问道:“公子来此,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
沈辞见夏栀子的样子,顿时也觉得耳根有些泛红。说话也有些不连贯了。
“那个,我......在下......”
夏栀子见此,捂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
于是,沈辞觉得更加窘迫了。
夏栀子忍住,于是说道:“奴家......姓夏,单字一个寒。”
夏栀子没说自己的寒是那个寒。
寒冷的寒,还是韩非子的寒。
沈辞听闻,也是捋直了舌头,慢慢说道:“在下姓沈,单字一个辞。”
夏栀子轻声道:“辞?可是辞别的辞?”
沈辞脸色为我惆怅,不说话,点点头算是默认。
夏栀子继续说道:“辞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遇见吧,沈公子说呢?”
沈辞看着夏栀子,而夏栀子早就看着沈辞了,这一对视,夏栀子明白,沈辞算是被她拿下了。
“姑娘说的是,辞别离开,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遇见。”
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古代的情爱不可能像现代那样直白,都是万分含蓄的。而沈辞也是读书人,自然是知道不逾越半分。
但是二人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爬山游湖,赏花作画,甚是愉快。
沈辞告之自己要参加科举,于是沈辞看书,夏栀子就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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