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子眼看被招来乌央乌央的蚊蝇叮咬,可是人尚有意识,一高个子人上前示意搭把手也随后背起一同去寻老郎中。
这老郎中虽是出了名的暴躁脾气但是医术了得,真有那种疑难杂症找到他没有治不了的。
除非他看你不顺眼,而今日当一前一后送过来之后连问都没问直接收了人,立即将他们给轰了出去。
门外,高个子看了一眼没啥异样的阿牛,扶着墙说道:“还是你力大肾不亏啊!”他背着那个瘦脱相好像掉进臭泥潭里的男子却累得要命。
“不亏有啥用?”大家晦涩一笑。
其他人跑得急也累得呼哧呼哧,连忙直起了身子装作无异样。
一人突然提议道:“阿牛,不如去参军?定有一番作为。”
闻言,语塞道:“老爹老娘…”
“这书里有这样一句话:没有国,哪有家,没有家,那有妈,没有妈,哪有你?”
“是呀,如今二老身体健康,有生之年盼你立业成家…”
正当此时,里面传来一声斥责:“都上一边儿去!”
众人望了眼闭着的房门连忙回自己家去了。
三日后
不得不说,神医圣手,穆凡涤仿佛现代所说做了一个无痛人流,醒了过来之后远比在京城那次要活便的多,可能上天可怜他们吧总不能两个人生活不能自理。
给浴桶里的人洗着药浴,那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长发直垂入水,安静地望着她,“夫人…好美。”
如今再这样称她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美,肌肤似雪,吹弹可破,白里透红,不觉莞尔一笑。
他不过是想看她笑的样子而已,心满意足地眯了眼睛,在他心里无论何时她都最美。
一个时辰后,那人已经做好包扎,上半身绑得像个粽子所以只着一条裤子就可以了,静坐在床边看着忙碌的人,口中轻唤,“夫人…”想说小产过后不宜走动。
可话到了嘴边未言,那是不能提的痛也是他犯的罪!
穆凡涤又怎会不知秦曌的欲言又止,回眸一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凳子上一起搬了过去。
“来,张口。”
亲手用自己自制的那一把小牙刷子替他清洁口腔,刷着牙齿。
一天三遍牙,一天三遍药,这是刷的第九次,“干净了没有?”漱完口呲着洁白的牙问道。
见人点了点头,“那就好…”为了活下来如同一个野人一样生吃着令胃作呕的东西,现在想都不能想。
那呆立着睨向他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被囚禁,一个在天上一个却是在地狱,无法想象秦曌是怎么活下来的,恐怕蛇虫鼠蚁都没有,那身上的出血孔分明是水里的蚂蟥咬的,而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又还会有什么是可以吃的?
所以他连睡觉都不让自己靠近,离得远远的。
生怕他身上残留的恶臭气味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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