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找到那个叫银月的人。
“你们谁是银月,掌管厨房的那个银月。”
很快,有个婢女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还是走了出来,华天宇看见来人脸时,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你就是银月?可是掌管厨房?”
“回大殿下的话,奴婢正是银月,掌管厨房。”银月回答得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答得不对就没了命。
华天宇听了回答,更加失落,这声音并不是之前听见的声音,这人也没有带人皮面具。
“你下去吧。”
“是。”银月点头,不慌不忙地退回原地。
“管家,可还有人没到?”
“回殿下的话,婢女六十三名,除去彩儿,都到齐了。”张管家低声应道。
华天宇本来还有些丧气,听见这话,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打在眼前这个深色系衣服的管家身上。
“你,抬起头来。”
“奴婢的脸被烧伤了,担心污了殿下眼睛。”张管家的头垂得更加下去。
这样一说,华天宇的疑心更重了,语气也强硬起来:“本宫命你抬起头来。”
“是。”张管家应了一声,随即缓缓抬起头来,左脸果然因为烫伤贴了一贴膏药,但右脸却不是华天宇想象中的脸。
看出了华天宇眼中的失望,安溪依旧笑容不变,慢悠悠踱步到那个在路上泼水的婢女:“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云儿,奴婢有错,奴婢有错,殿下饶了奴婢吧。”云儿一脸惊恐,不住地磕头,很快额头便起了一片淤青。
“是谁让你端着水盆去花园的?”华天宇被拉回正轨,看了一眼安溪,又将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磕头的人。
“奴婢、奴婢……殿下饶命啊,是银月姐姐的月事到了,奴婢是提水去清洗床板的。”颤颤巍巍,支支吾吾,但云儿还是说了出来。
银月?又是她。银月很快跑了出来跪了下来,一脸慌张地说道:“奴婢冤枉,奴婢的月事已经过去十天了,根本不会现在来月事,云儿分明在说谎,她在诬陷我!”
“我没有,明明是你让张管家来找我,说你的月事到了,但没办法清洗,我还想找你关心一下你,但是今天一天我都没有找到你,所以我才直接端水去的。”云儿立刻反驳道。
“你、你血口喷人,我今天明明一直都在,是你被人指使是不是,我从来没找过张管家。”银月微微有些心虚,她今天确实偷偷出去报信了,可以往一直都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今日一回到府上便突然出了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张管家,你怎么说?”
有下人很有眼色搬来了两张凳子,安溪坐在一旁,惬意地问道,华天宇也跟着坐了下来。
被突然点名的张管家愣了愣,这污水怎么又泼到自己身上来了。但看这架势,明显云儿说的真话,而银月有心虚之色,张管家在心里迅速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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