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会将这些人处理掉。方才在这里,也不过是在等你给父皇一个交代罢了。”
安溪并不知道,安皇是这样想的,此刻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再一次跪了下来。
“儿臣,谢父皇庇护。”
“起来吧。朕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当年太上皇看中朕的仁孝为民之心,也不顾一切拔除了其他皇子,这些,也是朕今日要交给你的。”
“……”
两人在月贵妃的宫殿聊了整整两个时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陛下,公主殿下,方才,四皇子苏醒了,一直闹着要见陛下,如今寒总管已经将人关在偏殿,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理?”崔公公见两人一脸轻松走出来,便知此时说话不会惹怒陛下。
“溪儿,你当如何?”安皇有心询问安溪,如今两人把话都说开,多了些不言而喻的默契。
安溪略作思考,便道:“若是儿臣……四皇子身体不好,并不宜再掌兵权,自当收了四皇子的兵权,再派人将四皇子送回府上,令其好好养伤。”
“崔廷,你听见了?”见崔廷还愣着,安皇不由得开口提醒。
“是,奴才明白。”崔公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怕过不了多久,这安国的天,就真的变了。
虽然直到后来,安皇都一直没有立储,就仿佛之前在宴会上承认安溪储君地位的话不存在一般,但安皇与安溪之前,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父女之情也逐渐浓了起来,大多都是安皇和安溪一起处理折子,一起在花园散心,一直教安溪为君之道。
而安泾川,自醒来便功力全失,手中权力也被夺得所剩无几,母族势力也被不断打压,一天天衰弱下去,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见过安皇。”
“嫣然见过皇帝伯伯。”
“裕王,嫣儿,你们来了,坐吧。”嫣然和裕王走进来的时候,安皇正和安溪讨论着一个政策,见两人来了,安皇才抬头看向两人。
“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两国联姻之事,不知安皇意下如何?”裕王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楚儿如今的样子,嫁过去,只怕会惹怒周国陛下……”安皇明显有些犹豫,他是看明白了,若是将安楚真的嫁过去,只怕会给安国带来灭顶之灾。
“这个还请安皇放心,无论贵国六公主做了什么,都不会与贵国有关,其实本王不妨与安皇还有公主殿下说清楚,与贵国交好,是有利于两国邦交之事,但贵国六公主,惹怒了我皇兄,所以,为了两国邦交,安皇陛下不必担忧。”裕王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嫣然拿茶的手一抖,对于这个小舅子将话直接说出来有些意外。
安皇却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女儿,分明就是要去送死的了,但到底还是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多少有些不忍心。
“楚儿一直都在皇宫里,从未离宫,却不知她是为何惹怒了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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