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只怕是够天下人吃一壶。
“传言南木七公主说是样样精通,实则虚有其表,只会弹琴。依在下之见,这琴曲是否是你本人所作,也很难说啊。”
“是与不是,与公子有何干系?”
木雪莹淡淡的反驳,没有示弱,却也听不出丝毫情绪,也没有因青衣男子的怀疑产生任何的慌乱。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仍不打算插嘴。
“自是与在下无关了。只不过,我还记得四年前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知公主,可还记得?”青衣男子也闪过一丝惊讶,却不死心,他这个师弟来了,本身就是对这个公主的一种维护,自己这次不能成功,之后想下手就难上加难了。
此次这人来了,却一直没有开口,只怕也是在估量这个公主的价值,他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若是让两人彼此厌烦,自是最好不过的。
“听说白家大公子白翊本与南木七公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四年前,他却娶了公主你的最亲的三皇姐木雪珍,而且似乎还是你最爱、最亲近的姐姐。听闻当时公主你,可是连他们的拜堂成亲也没有参加。都说是受风寒了,可我怎么觉得不是呢!这不,特地来求证公主了。”
从他开始说话,木雪莹便有不详的预感,感觉到他说的内容后,更是四肢都开始发颤。她本以为一年了,该放下了,却还是在听见这事时感受到了钻心的疼。
“对公主无礼,去死!”
伴随着话语,痕玉持剑冲了过来,青衣男子起身,与痕玉打斗起来。
木雪莹还在颤抖,突然,一只手从桌下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大手的温热传递过来,蔓延至全身,她似乎没那么冷了。
木雪莹偏头看着白衣男子的眼睛,那么深邃,叫人看不透,没有任何的戏谑,此刻却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白衣男子并不清楚,自己方才为何要那样做,只是从身旁这个女子身上,感觉到了彻骨的悲伤,白衣男子只觉得若是自己不抓住她,这人便要从眼前消失。
木雪莹定了心神,恢复了正常,想抽出手,却无法动弹,只得瞪了一眼这人,方才抽回了手。
痕玉武功不弱,但青衣男子实在是高手,几招下来,痕玉几乎完全处于被动局势。眼瞧着痕玉快被暗器所伤,雪莹发出几枚银针的同时叫道:“瑾月,剑!”
闻讯而来的瑾月立即将剑抛出,并起身接住落下来的痕玉,又转了个圈才缓缓落地。
木雪莹脚下一点,轻巧的起身,用剑接住对方几枚暗器,并接下了攻击。
“公主!”
痕玉急切地叫出了声,她没想到自己如往常一样没脑,居然会让公主陷入危险,顾不得瑾月的阻拦要冲上去。
瑾月无奈,用手在痕玉眼前一挥,痕玉便昏了过去,她用一种白衣男子看不懂的复杂眼神望了他一眼,随即扶着痕玉,一步一步走进房门。
白衣男子从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两个丫鬟,他早也看出两人是有功夫底子的,但对木雪莹忠心耿耿,自己也就没有插手。
只是现在才发现,这两人,根本不似普通的只听主子吩咐的丫鬟,更有一种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
瑾月转身前看的那一眼,带着激动和兴奋,更多的情绪,便是他,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白衣男子心里暗笑,这一趟,有趣的事情,越发多了。
扶痕玉躺下,瑾月才柔声道:“一切竟来的这样快,已经不远了,痕玉,你实在是,太心急了。”瑾月温柔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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