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送她远去,御严坤很是不甘心,突然挣脱开儿子的手——
“你还不死心吗?”御孤壑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住。
“你宁可看他嫁给外人,就不想我们一家团圆和美?”御严坤激动得双目赤红。
“你给得了她想要的吗?”比起他的激动,御孤壑却是异常的平静,难得收起往日对他的不屑,认真的盯着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做到吗?既然做不到,为何又不放手?难道你所谓的喜爱只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看她伤心难过?你今日能看着她投向别人怀抱而心有怨恨,那她曾经看着你后宫不断添人该是如何痛恨?她不愿理睬你,不是对你欲擒故纵,而是她已经不恨你了,不恨你,你知道是何意吗?”
“不……”御严坤摇着头,双脚颤抖着往后退,“是她不给我机会……她明知我是身不由己……”
夜千鸢走到御孤壑身侧,也难得改了口吻,同样认真与他说道:“那都是过去了,你干嘛还要执着呢?她找到了她的归属,你不也达成心愿能够修炼了吗?”
谁知御严坤一下子瞪着他们低吼起来:“你们知道什么?我寻找修炼之法也是为了和她长相厮守!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金匀来历非凡,我也知道她与常人不同,可是他们父女隐瞒着一切,从未信任过我,哪怕我追问她,她也不肯对我说实话!我冷落她,宠幸其他女人,都是为了与她赌气!可是她还是不能理解我,最后竟用假死之术骗我!”
他能说出这些,夜千鸢和御孤壑是很意外的。
可是当听到那一句‘为了与她赌气’时,他们脸色都又冷又沉。
别说他们娘不能够理解他,就他们都理解不了!
偏偏他还说得悲愤填膺,好像受了极大的苦楚和委屈似的……
同一段时间内一后四妃同时怀孕,难道除了他们娘,其他人怀孕都是她们主动爬上他龙床的?!
他还好意思把这些称之为身不由己!
夜千鸢先前看他痛楚万分的样子,还想着若是他能醒悟过来,他们就好好安慰安慰他,毕竟对她而言,曾经见多了夫妻离异的事,只要他们各自安好,爹还是爹,娘还是娘,也是无人能改变的。
可谁知道他到现在都还如此偏执,一味的推卸过错,要她对这样的人说什么好话,她可说不出口!
“壑,我们还是先解决这河底的事吧。”
御孤壑将冷眼从御严坤身上收回,转身朝不远处的薄柳两家人看去。
柳山辉和薄清也没想到御严坤会为了女人的事在这里失控,被这家人忽略着,又不能离开,最终只能看热闹。
眼见御孤壑和夜千鸢重新把注意力投向他们,两家家主立马绷紧了神色严正以待。
御孤壑没与他们多加客气,直接冷声问道:“河底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柳山辉也冷着脸回道:“这是我们艮月国的事,与你们无关!”
夜千鸢忍不住冷笑:“与我们无关?鳯族懒得管理的地方,就被你们三大家族如此瓜分了,可有问过鳯家同意否?”
薄清抬手指着她怒道:“这也是我们三大家族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多管闲事!”
夜千鸢也不恼,只是笑得有些邪恶:“若我管定了呢?”
柳山辉目光阴仄仄的瞪着她:“那你就是自寻死路!”
事情发展到这,他们算是与三大家族撕破了脸,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夜千鸢突然跃上高空,手臂展开,手腕翻动,顷刻间亮出一条黑得发亮的鞭子。
“若我都管不了古域,还有谁能管?”
她手中鞭子一处,那刺眼的黑光瞬间让柳山辉和薄清变了脸,同时震惊道:“鳯尊鞭?!”
夜千鸢嘴角轻勾着笑,赞道:“不错,还算你们识点货,不然你们死在谁手中恐怕都不知道。”
“你、你是圣主?!”薄清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丫头竟敢是古域的主宰!
可鳯尊鞭就在她手中,容不得他有一丝怀疑,回过神的他猛地朝手下喝道:“快跑!”
眨眼功夫,他枯瘦的身影就跑出了几十丈外。
她手中鞭子一处,那刺眼的黑光瞬间让柳山辉和薄清变了脸,同时震惊道:“鳯尊鞭?!”
夜千鸢嘴角轻勾着笑,赞道:“不错,还算你们识点货,不然你们死在谁手中恐怕都不知道。”
“你、你是圣主?!”薄清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丫头竟敢是古域的主宰!
可鳯尊鞭就在她手中,容不得他有一丝怀疑,回过神的他猛地朝手下喝道:“快跑!”
眨眼功夫,他枯瘦的身影就跑出了几十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