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就靠这个挣饭的吗?”我忍不住道。
“谁说不是呢!”
刘瞎子有些激动,“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肯出钱,我能不去?我去了!可是,丢人了!”
我微微蹙眉:“以你的水准,不能够吧?”
“你理解错了。”
瞎子苦笑着摇头:“或许我应该把字序颠倒一下,不是丢人现眼的‘丢人’,而是,人丢了!”
“人丢了?”
“人丢了!”
刘瞎子郑重地冲我点点头,“我带着他们一家四口进去的,可出来的时候,只有四个人。少了一个!”
接下来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我和刘瞎子只是对着抽烟喝茶,都没怎么言语。
自家兄弟,彼此知根知底,用不着多说。
后来还是瞎子先开口:
“进去五个,出来四个。有一个,再怎么找,都找不到了。我只通风水,不懂旁的门道,可我亲身经历,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不是寻常人能解决的。”
我说:“听你说,感觉是不寻常。可我有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我也算在这个圈子里混过,据我所知,你刘炳结识的有真材实料的高人,可不止一两个吧?”
“找你不用花钱!”
“我……”
我没想到这货会‘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你以前是蒙事,可你每次,都很认真,能蒙事的,你才会蒙。”
刘瞎子站起身,嘴里叼着烟,舒展双臂,含湖道:
“所以啊,这事儿一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坑蒙拐骗会坑别个,但我相信你对咱自己家的事,一定会尽心竭力……”
“别特么给我扣高帽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孙子是存心饶腾我呢?
“我可不是存心坑你哈。”
刘瞎子走到一旁,从沙发后边提出一个皮箱,很不客气地丢在了我面前:
“说句当哥哥的不该说的,我觉得吧,这事儿,还特么是你起的头、惹的祸!”
他指着皮箱道:“你那破车,我开了有日子了。里外里有什么是我不清楚的?
可就在那天,从那宅子出来、东家桑文宇的闺女丢了的那天,我好赖把他们哄回去,等我回到家,才一下车,后备箱就弹开了!
我以为又得花钱修车了,过去一看,就发现,里头多了这么个箱子!
旁的不说,咱也不论这箱子打哪儿来的,就一句,是不是在你车上发现的?”
“你说是,就一定是!”我没丝毫犹豫。
“哎呀,兄弟,你这一句话,就够让我惭愧了!”
刘瞎子使劲拍了拍脑门,“我不是来找茬的,我是真没辙了,才来找你的!
是!
我认识的阴倌、法师多了去了,可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真要是碰上事,有谁,能比咱自己兄弟哥们儿靠得住?”
见他开始跳脚,我赶紧劝他别激动。
虽然他说的有些含湖,但我大致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旁的先不说,既然你把我当兄弟,那我就不能拿你抡棒槌。
“有事一起扛!”我毅然道。
“扛啊!”
刘瞎子突然向我眨了眨眼,“你不想知道这箱子里头,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