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蛮子……那老头子,可不就是南方口音嘛……我那时候才琢磨过来,什么狗屁作家,那就是个憋宝的羊倌!”
回想当初,老板仍是懊悔不已。
我暗暗摇头,心说:“外财不富命穷人。就算那珠子没有售出,你不通牵羊之术,连一万两千八也得不到。”
见他开始酒意浓重,我问:“刷子岭?地图上好像没这么个地方啊?”
老板放下酒杯,一把扯过地图,手指点着一处,说:“这儿,就是刷子岭!和五条街一样,不是当地的老人,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么个地界了。
这儿,本来是一大片岭子,离远了看,连同岭子上的树林,就像是把大刷子,所以原先本地人都管这儿叫刷子岭。实际本来地图上也不叫这个名字。
我也是听我岳父说的,早先有人发现刷子岭有矿,就承包开采,结果不知道开采过度还是咋地,赶上一场地震,整个岭子都塌了……”
见他已经开始大舌头了,我也不想再多问,付了钱,就想走人。
谁知他一把扳住我肩膀,喷着酒气问:“兄弟,你们不会真是憋宝的吧?那刷子岭还有金疙瘩?”
我不轻不重地挪开他的手,说:“我不能说你当年的经历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哥哥哎,咱踏踏实实挣钱过日子,不好吗?”
……
回到宾馆,林彤和海伦娜竟还没有回房睡觉。
瞎子更是有些亢奋,两眼放光地拉着我说:“我找了几个朋友,收集到一些资料,啧,我告诉你,我要是不说,你绝对不知道……”
“不如先听我说?”我看看时间,阻止了他即将固态萌发的‘故弄玄虚’。
瞎子怔了怔:“你说?说啥?”
我指指窦大宝:“你先把刚才饭馆老板说的,再说一遍吧。”
窦大宝虽然也有大多数男人‘吹牛皮’的通病,但本身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说话不会拐弯,当即就将我们之前和饭馆老板的对话,几乎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瞎子听完眨巴眨巴眼,忽地一蹦三尺高:“娘的,早知道出去吃碗炸酱面,喝顿酒就能解决的事,我干嘛还这么求爷爷告奶奶地费力气!”
我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老板当年得到的那颗‘眼珠子’,应该就是阴童,不过应该不是你这一颗。”
我看向林彤和海伦娜,两人分别坐在茶几两侧的沙发椅里,都是一副低眼沉思的表情,但眼珠却都不时在眼皮底下来回转动。
瞎子稍许冷静点后,问我:“你打算今晚,不,凌晨就开始行动?”
我微微点头,“我知道大家都累了,可现在已经熬过了乏劲,正是大脑二次兴奋的时候,如果现在休息,等到大脑运转恢复正常,那可能至少得两天以后了。”
林彤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海伦娜抬眼道:“东方,果然到处,充满了神秘地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不想再多等一分钟。”
紧跟着,又变换了一种语调,疑惑地看着我问:“我现在已经知道,刘阿生是骗子,大骗子。也知道地八仙是骗子团伙。刚才,大宝说的‘鬼八仙’又是什么?”
“千门八将在生是地八仙,死后就是鬼八仙。”我吐了口气,说:“这只是我本人的猜测,具体的……你们和瞎子先商量一下,我现在,貌似应该去找一个人……”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见是个陌生号码,随手点了接通——
“开门,门口,有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