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爱拉着高博光顾这里,却是因为她极爱吃这里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和绿茶奶昔。
因为每晚九点半后,会有个驻唱的盲人歌手献艺,嘉宜特地选了个靠近演奏台的位子,嘉宜极爱从侧面观看那个盲人歌手流畅的在钢琴上奏出音符,情深款款的唱着情歌。等郭潇天将“绝对美人”接来时,嘉宜已经吃上了。“绝对美人”确实是名副其实,长得很是妩媚动人,穿着一身红色真丝v领小礼服,身材凹凸有致。她见了高博和嘉宜就笑着说道:“这就是高大律师和嘉宜妹妹吧,常听啸天提起你们俩。”
郭潇天在边上介绍道:“夏梦,市院的女法官哦。”
夏梦笑道:“别听他瞎说,我只是小小的书记员罢了。”
高博笑道:“夏小姐,幸会!我们也常听啸天提起你。”
嘉宜也笑:“果然是绝对美人,郭同志这次没吹牛。”郭潇天连忙向嘉宜讨饶:“妹妹,您嘴下留情。”
嘉宜觉着有些冤枉:“我说什么了?您就这样?”
高博含笑抹去嘉宜嘴角一点奶昔,招呼道:“别站着,坐坐坐。”
郭潇天坐下来就加了一打马丁尼,夏梦也点了杯长岛冰茶。郭潇天见嘉宜照例喝着绿茶奶昔,就一撇嘴道:”嘉宜还喝奶昔呢”?
嘉宜听他言语间颇有些不以为然,就抬眼问道:“有何指教?”
郭潇天和嘉宜斗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今天碍着“绝对美人”,只干笑道:“好,挺有营养的。”
夏梦也笑道:“嘉宜妹妹年纪还小,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就算有些婴儿肥,反而更可爱呢。”
嘉宜听她声音娇嗲,忽然觉得有些牙酸,不明白自己堂堂银行工作人员,怎么突然间便成了她口中的小萝莉。
郭潇天见嘉宜神情微滞,忙笑着打哈哈道:“嘉宜,今天是你生日,给你点首歌怎么样?”
夏梦笑着轻靠在郭潇天的肩上,道:“要点也应该是高律师先来吧,你可别喧宾夺主哦。”
高博见郭潇天一副酥倒了半边身子的模样,忙忍笑道:“我来,我来。”嘉宜也轻笑了起来。
郭潇天被嘉宜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左顾右盼了起来,忽然他被远远正对着演奏台的一桌人给吸引了,失笑道:“周大少今晚怎么没到”天上人间“买笑,倒有空到这里干坐着来了?”
高博正低头写着点歌单,听了这话抬起头问道:“周予希俊
郭潇天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嘉宜好奇问道:“谁啊?”
高博说:“是周秉昆的儿子。”
嘉宜“哦”了声。说到周秉昆,嘉宜倒是知道的,他做了好几年的j省的□□,五六年前去了北京。当年在j省时曾组织了批高校的教授给省委的常委们办了个小学习班,嘉宜的爸爸就主讲经贸知识。
郭潇天笑道:“周大少这两年在j省也做了不少生意,想是发大了。听说这小子在女人身上很舍得下本钱,电视台那个贺雪跟了他一年,分手的时候就给了套香榭丽舍的房子还有辆宝马630。”
嘉宜听了大是好奇,没想到可以看到这种真人版的衙内,忙转头就去找周予夏亲溃焯焐焓衷谒矍盎瘟嘶嗡档溃骸鞍Γ妹茫鄄淮饷纯慈说模嗝焕衩病!
嘉宜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夏梦也说:“总说别人干什么,怪没意思的。”面上的笑意已有些僵硬。
高博笑道:“对对,咱们喝咱们的。”
夏梦举杯道:“嘉宜,生日快乐。”
正说笑着,有个侍应捧了束红色的玫瑰到了他们这桌,说:“三号桌的周先生给夏小姐的花,说是快两个月没见夏小姐了,请夏小姐过去喝一杯。”
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僵,夏梦愣了一会儿,强笑道:“我过去给周先生敬杯酒就来。”
郭潇天的脸色已有些铁青,夏梦不等他反应,起身就走了。
嘉宜忍不住转头一看,三号桌有两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在交谈,一人面露微笑,气质温和儒雅;另一人正举杯浅酌,姿态优雅,眉宇间却颇有些倨傲,他目光一抬,扫向嘉宜他们这桌,便跟另外那人说了句什么,两人就一起笑了起来。
郭潇天再也忍不住,“腾”得一声站了起来,高博忙压住他的手道:“啸天,他那种人我们惹不起。”
郭潇天冷笑道:“要是现在过去的是嘉宜,你也会这么说吗?”
高博缩回手道:“如果你觉得夏梦对你重要如斯,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对她到底了解多少?”
郭潇天扭头看夏梦已经坐在周予仙肀撸程鹦Φ谜诰淳疲挥闪成野堋
嘉宜知道郭潇天虽然一向花花公子似的,私下里对女友的要求却很保守,除了人要长得漂亮,只要知道人家以前谈过朋友,那这段恋情往往就无疾而终,这么多年来就像狗熊掰玉米,虽然女朋友交了一箩筐,却没有个修成正果的。这些年,嘉宜为他这德行没少讽刺过他,可眼前见他脸色灰败,心里倒也不忍,就劝他道:“啸天哥,那人也就是个仗势欺人的高衙内,可你的美人是自己过去的,你为她扮林教头不值得。”
郭潇天听了这话,苦笑出声:“嘉宜妹妹,你是劝我还是骂我呢?”
嘉宜柔声道:“今天是我生日,一切听我的,咱们换个地方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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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宜站了起来对高博说:“我和啸天哥先去拿车,你结账吧。”说完上前挽着郭潇天的胳膊就走了出去。
高博叫来侍应,结了账,便拿了嘉宜的包也向外走去,却见周予咸a鄱uu目醋潘凵裣8卟┥砸挥淘ィ猿逅崆岬阃分铝讼乱猓痛掖业淖吡顺鋈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