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接着往路中间走了几步,看了看杨溢摔下车的地方以及邵凯撞下山崖的地方,脑子里突然就有些一个大胆的想法,赶紧招呼乔桥,“乔桥,你快过来!”
乔桥不明所以,“怎么了?”
孙凌几大步走到车的副驾驶门口,“快上车,你开车,我们来试试案件重演!”
“案件重演?!”
“对!”孙凌无比肯定,“开车,调回上一个弯道处!”
乔桥开着车问道:“你刚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不确定,但一会儿就有答案了。现在我们在争吵,争吵的话你脾气就会暴躁。”
“嗯,所以此时车速应该很快。”乔桥默默加快了车速。
“对。”孙凌看了看前方的距离,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现在我情绪失控要跳车。”
乔桥赶紧放慢车速,伸手阻止孙凌,“你要干什么?!”
孙凌看了看乔桥,一时想不起台词,尴尬了两秒钟后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乔桥回头看了看孙凌,赶紧把车往右侧靠着停了下来。迅速下车扶起了孙凌,“你没事吧?”
孙凌摆了摆手站了起来,看向车,有些得意道:“你看!”
乔桥看过去,也猛然间明白了。
“杨溢摔下车的地方与邵凯撞车的地方相差这么远,怎么可能他停不下车?而且这里是弯道,一面是悬崖一面是山,他要停车的话也肯定是往右侧停,怎么可能直直地撞上护栏?!”
“所以说,当年那场车祸决不可能仅仅只是一场意外而已……”说到这儿,乔桥猛然想到,“这么简单就能看出来的事情……”
乔桥和孙凌调查到这里,便认定当年那场车祸是与杨溢有关。虽然知道邵凯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此时也有些觉得这个男人也挺可怜的,为了杨溢抛妻弃子,最后却落得个这么下场。
只能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祁抒意听完孙凌所说的,便叫他们回警局了,而正当孙凌给他打电话时,周墨也正准备给祁抒意打电话,一听在通话中便打给了同行的白彻。
白彻挂了电话便迫不及待地说:“你们猜周墨查到什么了?!十五年前并不是杨溢去做的心理治疗,而是杨溢的儿子邵榛。”
邵楠和祁抒意都觉得有些吃惊,但又觉得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邵凯绝不是死于意外,否则他完全有可能避免这个意外。杨溢也不会跳车,除非她有不得不跳车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恰恰就是邵凯车祸的缘由。但如果说凶手是杨溢的话,她不可能会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去国外十几年都不去探望,也不会打着自己的名义带儿子去心理治疗。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邵凯的死绝对与他的儿子有关。
只是白彻还是想不通,“照理说那时候邵凯的儿子才十岁啊,一个十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与能力?”
祁抒意看了看邵楠,不赞同地说:“如果这个人是邵凯的儿子,他就可以做到。”
邵凯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这么两个绝顶聪明的孩子,可惜了,其中一个走错了路。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邵楠如今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到底多大的仇恨使得一个十岁的小孩谋害自己的父亲?如果邵榛真的是杀人凶手,那么他为什么要让他们去查当年的真相?还有他做的这一系列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不管她现在有多少的疑问,能做的却只有,“等!”
“等?”
“嗯,”白彻说:“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当年的事情与邵榛有关,更加没有证据证明邵榛就是叶榛,而且,我们还无法证明叶榛就是整件事情的背后凶手。现在就只能等,看是我们先找到当年负责车祸案的有关人员与叶榛的真实资料,还是杨溢他们先露出破绽。”
邵楠其实也清楚,只是觉得无奈罢了,“嗯,我明白。”
所幸当三人刚回到警局时,就见周墨领着两人匆匆往外走,白彻赶紧上前问:“周墨,你们干嘛去?”
周墨一看是他们,迅速回道:“曾忆查到了当年那场车祸去到现场的几个交警去处了,最近的一个就在临市,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与周墨告别后,三人便直接去到了曾忆办公室。
满屋子的显示器,曾忆坐在电脑面前埋头苦干,对于三人的到来仿佛一无所知。
白彻看了看满屏的代码也是一无所知,“诶,你这都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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