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在婚礼现场看到已与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秦墨时,她就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底。于是便一声不吭就走了,就如同她从未去过一般。
邵楠当初是真真切切地爱着秦墨,可到最后却连一句分手都没有得到。
六年过去,在这六年里,邵楠见到了无数对由爱的轰轰烈烈的恋人或者夫妻,最后变成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邵楠越来越不相信爱情,她本想着祁抒意与她各方面都比较适合,而且思想价值观方面也都一致,最后她也许会跟他在一起。可这里面是不包括爱情的,不管祁抒意对她是什么感情,自己就把他当做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就算最后还是不幸分开,也不至于成为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可如今,邵楠一想到与祁抒意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每一次不正常的心跳,她就觉得害怕。她怕祁抒意最后也会跟秦墨一样离她而去,就算不跟秦墨一样,他以后若是变成像闻叶成一样,自己是否也会成为下一个周萍?
邵楠替人打赢了无数场离婚官司,每一场她赢得有多漂亮,心里对爱情也就有多绝望。
易筠说就担心邵楠从与秦墨的那场失败的爱情中走不出来,其实邵楠自己知道,她走出来了,却又踏进了另一个比那个深渊更难走出去的迷宫。
早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阳台上,邵楠种在阳台上的植物在这阳光中肆意舒展着自己的躯体,花更香了,屋内的人却依旧愁眉不展。
——
祁抒意从邵楠家里出来后,哪也没有去,直接回了他家,在客厅里来回不安地走动了几圈,最后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几秒钟,拿着大衣和车钥匙便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乔桥走进与祁抒意约好的酒吧,只见祁抒意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匀速地摇晃着,酒杯里还有小半杯酒。
乔桥走过去,非常诧异,“我记得你们学校是下个月9号才开学,你今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祁抒意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乔桥,“你怎么才来?”
乔桥语塞,没好气地说:“你就没算算从你家到这儿要多久,而从我家到这儿又要多久?!幸亏今天我在我姨妈家,要不然你还得再等半个小时。哎,我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还主动叫我出来喝酒……”乔桥狐疑地看着祁抒意,“我是不是没睡醒啊?”
祁抒意一脚踹过去,乔桥吃痛,吼了一声,“靠,祁抒意你有毛病啊!”
“醒了吗?”祁抒意慢悠悠地收回脚。
“你!”乔桥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也抬脚往祁抒意踹了过去,不幸的是踹到了桌子脚上,更不幸的是桌子脚还是大理石的,乔桥的感觉就跟吃了统一老坛一样,那酸爽!
祁抒意嫌弃地看了乔桥一眼,“你是不是傻啊?”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