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这是我的光荣!”
英诺森四世教皇看了他一眼,同样作为与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斗争了许久的教皇,他不喜欢他们家的人。虽然眼前这个青年贵族办起事来,总是靠得住的,但要时刻提防他才行。
“嗯,你能这么想最好,虽然受到两次袭击,但我们的实力并没有受到太过分的损失,因此不必大惊小怪。要在前面的阿图瓦伯爵小心就是!”
亨利七世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直到这时应了教皇英诺森四世的吩咐之后才直起身来。他是要到阿图瓦伯爵的军营里走一趟,虽然并不是告诉他要小心什么。从教皇英诺森四世的帐篷出来之后,他骑马带着手下向阿图瓦伯爵的营地走去。
“这是个聪明的家伙,如果我们能够说到一起的话……”
所谓说到一起,不过是在此战里,作为直接见过赵伏波军队威力的两个人要商量一下,如何在战争里保护自己的实力。同时在将来能够夺足够的实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实些说的话,亨利七世自己是想要西西里岛的,阿图瓦伯爵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残破了的法兰西。虽然那时西西里王国的实力必然在损,虽然法兰西定然要残破,但总算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与此同时,在阿图瓦伯爵的营地里,英格兰的约翰王亨利三世,正在发着脾气。因为今天受到袭击的两队步兵,都是他的手下。虽然被箭射死的人并不多,但敌军用火箭引燃了一附近山坡的草木,天才知道那些东西为何那么容易着火。结果烧伤的人,比中箭而死的人多得多。
“知道吗,这将会让我们失去攻击的主力,没有步兵难道要靠圣殿骑士去爬城墙吗?”
显然直到此刻,约翰王亨利三世还为亨利七世,使他丧失了全军的指挥权而多少有些生气。今天的事情,更让他有一种泄气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对付一些极为狡猾的家伙,他们不正面作战,而是在山坡射一阵箭,在可以抓住他们之前,就会从山坡溜走,而这也是他可以责怪由阿图瓦伯爵率领的,法兰西军队的原因。
“对这些事情,阿图瓦伯爵,难道您没有一点看法吗?或者说,您对于今天那些敌人的袭击如何看!”
这时坐在桌旁椅子的阿图瓦伯爵正在品着一瓶美酒,从面那印得惟妙惟肖的雅典娜的画像就看得出来,这是来自于华夏岛的工业品。虽然在许多个世纪之后,手工制品有了独特的价值,但在此刻手工制品的质地,却远远不能与华夏岛的工业品相比,自然价值也就大有不如了。
从这种角度来说,到了华夏岛的工匠们,固然是被赵伏波抓去的,但他们在将来都会感谢他。毕竟,当工业入侵了他们原有市场时,像他们这样的小手工作坊,就只剩下饿死的份了。
“陛下,不必生气。您瞧,这酒可是最后一瓶了,倘若您不多喝几杯的话,一定会感觉到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