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双行被小肥团拽着手朝着后院去。
进了正堂,阮安玉见一个看起来挨边三十岁的妇人正笑盈盈望着她。
身材高挑细长,细腰如扶柳,鹅蛋巴掌脸,眉眼可亲又带着两分俊秀,头上盘着一个朝云勾月,两只红宝石簪子,穿着紫色八宝窄袖袄子,一条银白色的雪缎子裙,外面还罩着一件半透明的蚕丝背心。
美的是不可方物。
这便是阮安玉的继母冬紫来,三房地当家主母,也是阮双行名义上的母亲。
阮安玉看着对着自己盈盈一笑的母亲,猛然就想起自个前世的亲娘了,如今也还活着呢,若是有机会,她还想回去看看的。
冬紫来给小安玉招手,笑得和蔼可亲,“怎么了,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认我了?”
“怎么会不记得母亲。”阮安玉扑到她怀里,又甜腻腻叫了一声母亲。
这位继母一直未曾有孕,便将安玉当作亲生的闺女一般疼爱,因此颇得阮安仙的敬重。
冬紫来抱着小女儿,见给他请安的儿子笑意浓浓,“双行也来了,你外公问你学业呢,你若是想,他愿意在京城给你找个好房师,乡试你因病都末尾中举,会试定可取得好名次。”
阮双行点点头,这时外面通传大姑娘来了。
阮安玉就见个姑娘走了进来,穿着件素净长褙子,如意织金马面裙,挽着个精致小髻独独一根青玉步摇点缀,如同青莲,娴雅端庄,气质出众。
她进了屋子眉眼弯弯一笑,眸入星辰,“青青儿,可想姐姐了?”
阮安玉嗯了一声。
青青儿是小安玉的小字,和她曾经的名字一样。
说实在的她是有点惧怕这个小安玉最喜欢的姐姐的,两姐妹打小住在一处,阮安仙若是出去,就会把她丢到阮老太太的鹿鹤堂护着。
她怕露馅不敢扑上去亲昵,虽然她能感觉这具身体对这位姐姐浓浓的眷恋。
见此,阮安仙忽地脸色冷下来,板着那张娇柔的脸,“也晓得没脸见我了,我不过陪着母亲出去些时日,拉着你二哥胡闹,一会儿自个去祠堂跪半个时辰才许回来睡觉。”
“姐姐……”
“一个时辰。”
阮安玉哭丧个脸,钻到冬紫来怀里,“母亲,你看,姐姐回来就欺负我。”
“你个小调皮的,可晓得把你姐姐担忧成什么模样了?”冬紫来任凭娃娃在怀里撒娇,看向矗立的儿子,又说:“你可还好,安玉还小不懂事,你多多担待,她心中是有你这个哥哥的。”
每次都是一样的话说辞,阮双行依然听得麻木,他给阮安仙行了礼,“弟弟先告退了。”
阮安仙望着这位庶弟,而后目光朝冬紫来去,虽然口气透着尊敬却隐隐有股子命令在里头,“劳烦母亲替我守着青青儿跪祠堂,她若敢瞌睡,直接一盆子凉水给她泼过去。”
阮安玉心中一惊,看了小安玉这位嫡姐不简单啊,怕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比谁都清楚,两个高手要过招,她个弱货不配在这里煞风景。
偌大的屋子就剩下姐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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