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合谋杀了我最亲的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你恶人先告状。”万家祺单手推着郑柔儿的胸脯:“万静雯把我害成这样……我,我……”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仰天向上尖嚷着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你嚷啊,你嚷得再响,你肚子里的也是野种。”看着仇人哭得凄厉,郑柔儿心中升起难得的快意:“赵恒远不要你,有了孩子也不要你。哈哈哈……他是我的,你杀了我,赵恒远也是我的。万家祺,你算什么东西?”
“郑柔儿,我和你拼了。”
“来啊,凌波,你先赔我妈妈的命来!”
“好,我们一起……”
倾刻间,万家祺整个人向郑柔儿扑过来,两个人在斜坡上纠缠,凌波在侧方呼唤:“家祺小心……”
东区医院,赵恒远急匆匆的赶过来。他在去往山谷的半途,便被陈胜强叫了回来。
在万静雯坠崖的地方,郑柔儿刚刚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同时滚落的还有万家祺,两个人同时被送进了东区医院,进了同一间手术室。
赵恒远自然的就忽略了万家祺也受伤的消息,直到手术室门口,凌波在风闻而来的媒体面前哭诉:“我可怜的家祺啊,她为什么会受这种苦啊?赵恒远忘恩负义、始乱终弃,我们也认了。我女儿一片痴心,只想好好养育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可是……我们家祺已经不想和她争了,已经把赵恒远让给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推我家祺下山?一尸两命啊,可怜的孩子啊,还来不及看这个世界……”
“凌波!”在场的媒体正兴奋的听着凌波的叙述,忽然听到侧方这声冷得让人发抖的质问,因豪门八卦而打了鸡血的媒体记者们,像被人从血管里注入几斤的冰盐水一般,全身的鸡皮疙瘩被冷得往外窜。
一身休闲家居装的赵恒远,一身风尘间脸上布满寒霜。他的眼神越过众多外人,定定的瞧着凌波:“杀人未必能灭口。真相发生过,痕迹就永远存在。”
此时的赵恒远,脸容平静,眼神平和,不怒不悲,但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这不由让一些对赵恒远有所熟悉的人忽然才领悟到:赵恒远,从来都不是个儒商,他是个王者。
杀伐果断,一刀致命的王。这些年,他看似平和无害,只是因为他想要让人们以为他真的无害而已。
凌波指尖微抖,却硬气的更加咬紧了唇。
“对于我来说,万静雯是死是活,都不会影响我的计划。她,在我的计划里,是一个意外的摆设。”赵恒远说完,平静的越过众人,立在手术室的隔离门外,双目盯着手术室隔离门的浅色玻璃。
他眼神深遂,脸色阴沉,身子如被钉在了这里,再也无人无事可让他移动半分。
“柔儿,我相信你会活着。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
但是,上天何时不残忍?那一年,在绑匪手中殒命的爸爸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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