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天豪冷眼一瞪:“我家的小蜻蜓不见了,我以为,此事与玉皇大帝有关,麻烦张警官也帮我找一找。”
“呵呵……”张通呵呵两声笑,在楼梯边转了个角,在赵恒远的身边轻声道:“赵总几代世家,结交朋友还是应该慎重。”
马天豪白他一眼:“你它妈的身上脏又臭,敢背后放我和暗箭?”
张通:“马爷,你威名远播,赵军平那小情人,你如果要动就不会留任何把柄。但是,你今天和陈胜强确实到过那个山谷,有此巧合,我上来问问,也是职责所在。”
赵恒远微笑着很好商量似的:“张警官,我觉得与万静雯最过不去的应该是凌波。毕竟,争风吃醋几十年,自己的男人还要吃回头草,凌波愤怒嫉妒的情绪是最好的杀人动机。”
张通:“赵总言下之意,难道万静雯已遭不测?”
“推测而已。”赵恒远抚额非常惆怅:“现在想做个好市民,也比登天还难了。”
张通又随便的客套了几句,在屋子里蹓了一圈,自然也不可能查到什么证据,便只有告辞。赵恒远和马天豪相视而笑,手臂却被身边郑柔儿大力的握紧,她的声儿急切,全身抑不住微微的颤抖:“你说什么?万,万静雯她死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握紧她冷得可怕的手,皱眉道:“张通既然来查,我随口说那么一两句。”
“可是,那个警察说,她失踪了?”
他以手去摸她的脸,竟然也是冰的,不禁担心的细声哄:“就失踪一天一夜而已。万静雯,她从前失踪了20多年,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啊。柔儿,柔儿……”
他的话没说全,紧握着他手臂的郑柔儿已经似一支箭般飚了出去。
郑柔儿是第一次来万家。万家的大宅子在凌晨仍有微暗灯光,大院子里的高大的木棉花树在浅淡晨光中飘摇。深秋却绿意盎然的枝头,可以想见春末夏初时院子里木棉花齐开的盛景。
原来是这里,一直都是这里。她曾经单凭一朵木棉花的标本,便以此来寻遍这个城市,以求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原来,家园便是这木棉花开尽的地方。
她推门进去,沿着庭院小道大声的喊:“凌波,凌波……你出来,凌波!”
屋子里顿时扰攘,凌波身穿睡衣从楼内出来,虽然衣容不整,眼睛还血红血红的显得睡眠不足,但还是不改女主人的威势:“郑柔儿,你居然欺负上门了?”
“凌波我问你,你把我……万静雯怎么了?”郑柔儿指着凌波,因急赶过来而喘着气儿的胸脯在大力的起伏着。还未等凌波回答,一身正装神态疲惫的万剑通快步奔向郑柔儿:“你说什么?你有静雯的消息?她到底去哪儿了?”
郑柔儿望着他神色复杂,从前有过无数次的相处,但却从未深思过,这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但现在显然不是认亲的时候。
她推开万剑通,再指着凌波问:“是不是你,把万静雯藏起来了?你把她杀了,是不是?”
“有病。”凌波把身上的睡袍裹得更紧,像是因为生气而全身颤抖着:“我和那个泼妇老死不相往来,我干嘛要藏她?郑柔儿,你自己抢劫杀人,官司跑不掉了,就跑来诬陷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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