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听了唐敖的想法,点点头,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谷满仓:“擒贼先擒王,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啊,你为什么不同意?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不是还说么,对方可能是想要用疲劳战术消耗你们俩,如果不直接找到根源,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难道今天晚上,明天,后天,每一天都要那么和那些外面的行尸耗着,一直耗到这附近的山上再没有还没有来得及腐烂的尸体么?咱们谁又知道这附近的山上到底有多少有主的没主的荒坟呢,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苏童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一大片的坟地,当时自己还觉得很害怕,这件事印象不够深,但是却也不算是模糊,只是最近遇到的事情有些太多了,所以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想出来,好像很多东西都堵在一起,塞住了她的思绪似的。苏童冥思苦想了几秒钟,忽然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她猛地抬起双眼看着正在准备早饭的唐敖,问道:“是不是咱们那次在小虎妈妈的指点下,打算去找那个神医的时候,路过了一片坟地?”
唐敖点点头:“你果然也还记得那件事,我就是想到了那件事,所以才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今天到那个神医的家里面会一会这个神医,看看他到底除了给人还魂改命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之外,还做了些什么别的。”
“那这样的话,我同意唐敖的观点,咱们不能总被人牵着鼻子走,追在屁股后面打吧。”苏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顺便有些不解的打量了一下蹲在地上,有些心神不宁的谷满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呢?以往也没见你这么瞻前顾后过,你是怕我拖后腿还是有别的什么担心?为什么不同意唐敖的看法?”
“我当然不同意了!”谷满仓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似乎不敢去正视苏童和唐敖的眼睛似的,同时他又好像有些恼火,“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去,有什么事我怕根本不是我能力能够控制的范围内啊,我觉得咱们就等等得了,反正我看村口那条河的水也快要退下去了,咱们现在也挺清楚的,行尸那些玩意儿,不都是冲着咱们几个来的么,跟闫家没有关系,所以只要咱们能走了,闫红寿他们一家几口回来住就没有什么危险,不用担心他们,咱们呢,回到市里以后,就算什么人想要弄行尸去搞破坏,他也得找的着不火化的尸体才算行啊,这不就都解决了么!”
“哪里解决了?躲就算是解决了么?”唐敖皱起眉头来看着谷满仓,不明白这个一向嘻嘻哈哈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假如咱们回去以后,这件事还继续打扰咱们的生活怎么办?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而且明明咱们有能力也有条件解决,为什么要用逃避的办法呢?”
“其实,哎呀,让我怎么说呢!”谷满仓急得抓耳挠腮的,“其实这件事咱们换个角度想一想啊,那个什么神医,其实也跟神棍没什么区别,对吧,而且他无非就是图财呗,你一开始管闲事,不就是因为牵扯到了跟苏童沾亲带故的人么,现在闫家的事儿解决了,就连邻居那个什么张小虎你们也捎带手的都给解决了,这不就皆大欢喜了么!那边让行尸对付咱们,无非是因为咱们坏了人家的财路,所以咱们走了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到时候,估计那个什么神医也不会那么有闲心,还特意跑去市里面,跑去咱们的地盘找你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不是,”唐敖的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谷满仓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扫门前雪这是你一贯的性格么?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别的不说,咱们走以后,被咱们帮助过的人,会不会被那个神医变本加厉的打击报复,你想过没有?到时候咱们走了,他们求助无门,该怎么办?”
“哎呀,谁知道他们该怎么办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什么擒贼先擒王,就怕到时候场面根本没办法收场,我一个人搞不定啊!”谷满仓被唐敖的坚持搞得异常烦躁,一冲动,不假思索的就退口而出。
他这么一说,反倒把唐敖和苏童都给说愣了,并且唐敖心里面的疑团也变得更大了许多,他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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