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一时间还没有明白过来,立马又睁大了眼睛询问了云衣一句。
“我的医术,是月以前教我的。”
他笑了笑,眼中温柔似水,暖金色的瞳仁中,像是清清楚楚的书写着他曾经最为美好的过往。
水月愣住,没有想到从他嘴里出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回答。
“那......”
她低了低头,眼中开始躲躲闪闪。
“你确定,解药......是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十分肯定的头,然后轻应了一声。
“恩。”
“既然你这么确定,为什么不让我看看?”
水月又重新抬头望向了前方的云衣,却只见他嘴角一直未褪去的笑意和那其中带着的、一丝丝的无奈。
“月,我现在真的很好,拒绝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只想好好的与你一齐去到你的那个地方,陪你,一直到我生命的尽头的一天。”
他这话的眼中开始出现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水月也不知道自己该些什么,只是就这样看着她,眼神里同样暗含着许多复杂难辨的东西。
最终,她还是率先收回了视线,脚下不受控制的走向了离开了这个房间的道路。
云衣没有阻拦。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水月的脚步突然停了一下。
“我明白了,但是......”
她的眼圈微红。
“云衣,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你不,我自己也会想办法!”
她眼中坚定如山,口中的话也字字铿锵。
一完,她就准备迈开步子离开这里,可就在这时,她的手却猛地被另一只手给拉住了。
“月,如果我活着,你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云衣抓着水月的手,突然的就来到了她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div style="margin:p 0 p 0"> 水月惊呆了,一下子因为这个问题而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自然也不知该作何回答,可她听完云衣这么问,却下意识的低头朝着云衣后退了好些步子。
手中的束缚突然松开。
水月的眼中当即黯了黯,但是还是缓缓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有些心虚的放在了背后。
“回去吧,现在蝤蛴需要你,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月作为他的契主,一定要好好看管他。”
云衣轻声开口,水月也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初来这里最先的目的主要还是来问清楚关于爪的事情的。
一听他这么,她心的抬了抬头。
“他......是?”
“它原本是天族的灵物蝤蛴,是掌管蔷桑花的灵兽。”
云衣开始为她解释着。
“月以前第一次来到天族的时候就不心闯进了蔷桑花海,蔷桑花带有剧毒,你不心划伤,中了青璃赤火毒,就是蝤蛴及时救了你。之后你便经常去找它,它也很喜欢你。后来,你在你生辰的那天,就将这灵兽向我父亲要了去。”
“蝤蛴灵兽......”
水月默念着本该属于爪的名字,心里面因为云衣的这番话激起了阵阵涟漪。
没想到......这个从到大都陪着自己的那么一个傻乎乎的精灵,居然是......万年以前救过血族公主一命的灵兽!
难怪,她总觉得和这个东西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以为那是她从就和它呆在一起的原因。可今天,水月终于找到了另一个答案。
“蝤蛴陪着月下落人间,助你创建尸族,随你复仇天霄,最终战死。便是月,在最后一刻,不惜用你自己的命痛蝤蛴立下生生世世的血约,挽救了它的灵基,养护于血纹戒之中。”
水月下意识的低头,垂下眼帘,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食指手上的血纹戒出神。
良久,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哽咽的声音缓缓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以汝之灵,与吾立契,以魂为约,以汝之令,以血为束,契吾之身,以心为缚,契汝为主,契吾之诚,永生永世......”
这是当初她在纳戒中看见爪之后,它对自己下的第一句话。
当时的她还是个孩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可如今,这一句一言正清晰的回荡在水月的脑子里。
透过这些令人敬畏的字眼,水月仿佛看到了那个血族公主在茫茫血泊含泪中抱紧蝤蛴的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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