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确实有被安慰到,那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就是还有些别扭,“之前朕去过衢州府平安县,见过广恩伯家的几个孩子,一个个踏实孝顺聪明可爱,难得的是突然发家也没有半点浮躁之气。
再看看老六,朕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朕给他最好的,白家又是皇商,他可以说是众兄弟里面最有钱的一个!如此还不知足!朕是真的心寒呐!”
瑞老王爷愣怔了一下,使劲儿眨了眨眼,道:“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杨家的情况不一样,孩子不早熟怎么办?况且广恩伯确实了不得,一个女子心胸气量陈府皆能与男子比肩,她养出的孩子优秀也不奇怪啊!”
皇帝陷入沉思,半晌才幽幽说道:“皇叔,你说朕让广恩伯时常进宫跟妃嫔说说育儿之道可行?”
“噗!”瑞老王爷嘴里的茶水全喷了,惊愕非常,“皇上!您就算着急也不能乱来啊!广恩伯出身不高,虽然发现香芋和白苕造福万民,但在那些高门贵女眼中身份还是低了一些,您让她跟后宫那些女人谈论育儿之道是想给她拉仇恨吗?”
皇帝也就是说说,被瑞老王爷一通数落,当下就歇了心思。
江宁直到走出宫门上了马车心脏还砰砰砰狂跳,马车刚走出一会儿,半道上便碰到停在路边的定国公府马车。
车夫询问了一声,江宁撩开车帘,正好看到候在边上的定国公府下人。
“伯爷,老太君请您过去一叙。”
江宁微微颔首,让车夫把马车赶过去。
此时沈老太君也掀开车帘,两个隔了辈的人此时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惺惺相惜。
沈老太君态度十分温和,还有几分热络和忐忑,“伯爷,老身请你过来是想问问在老身走后,皇上可还生气?”
江宁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朝沈老太君微微颔首,“老太君不用担心,皇上很好,只是留臣下来交代一些事情罢了,一些事情过了便过了,无需记挂于心。”
沈老太君看江宁的眼神瞬间变了,重重点了点头,呵呵笑道:“如此老身便安心了,听说百味楼的酒便是皇上都喜欢,一会儿老身让国公爷去买几坛回来尝尝。”
江宁捂嘴轻笑,“那可真是巧了,皇上也想要酒,您跟皇上不愧是一家人。”
这话沈老太君爱听,当下便笑眯了眼,“伯爷得了空常来定国公府坐坐,老身欢迎之至。”
“多谢老太君,得了空一定去!”
江宁等定国公府的马车先走才让车夫赶回百味楼。
此时百味楼里还在议论着街上那出闹剧,以及白家被抄家的事情。
柳叶看见她回来,赶忙将人扶到后院,“阿娘,白家怎么就被抄了?那不是皇商吗?”
今日街上那出闹剧她就在场,只以为白家出了乱伦丑闻,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事。
虽然白家落败她很开心,但一个庞然大物就这么倒了也足够让人心惊的。
江宁撑到柳叶关门,整个人直接扑到椅子上。
柳叶吓了一跳,赶忙将人扶起来,给江宁倒热水。
江宁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
柳叶看得心里直打鼓,赶忙接过茶杯喂到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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