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有醒,但暂时没有性命之虞,你有什么主意吗?”
“是啊!”
说到重点,赫连霜珂立刻点头附和了两句。
“祁连渊一向自负,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沦为战俘的一天,他心气极高,性格又刚烈……我怕他醒过来,意识到被你暗算了一把,怒急之下难保不会走极端,选择玉石俱焚!”
“霜珂说得没错,”慕容麟风神色萧肃,同样不见放松,“我们最好能赶在他醒过来之前,想出一个两全之策,否则……你的性命,还是会受到很大的威胁。”
“长欢,平时你鬼点子最多了,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赫连霜珂目光灼灼,满眼期待,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办法是有,不过……”慕容长欢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另一只床榻上的祁连渊,面上一闪而过凌厉之色,其间夹杂着几分悲悯,“……有点残忍。”
听她这样说,司马霁月神情稍缓,立刻道。
“什么办法?”
“有办法就行了!”赫连霜珂面露激动之色,“管他残忍不残忍呢!祁连渊这样对你,难道不残忍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该遭报应!”
“就是!”
慕容麟风妇唱夫随,跟着附和了一声。
司马霁月眸色幽寒,语气森森。
“留他一条命就已经是对他莫大的恩赐了,若非他同你命脉相连,本王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闻言,慕容长欢不由缩了缩脖子,弱弱地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都好可怕……”
明明她的做法很不人道,可是跟他们比起来,感觉她简直就圣母啊有没有?她都快要被自己的宽宏善良感动哭了好吗!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是什么办法?!”
赫连霜珂最是沉不住气,连连催促了几句。
慕容长欢方才微敛神色,缓缓摘下手腕手的一个银镯,继而轻轻扣下上面的一颗珠子,将起递到了司马霁月的面前。
司马霁月伸手接过,用内劲轻轻一震,便将其叩了开。
只见里面纳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见状,三人微挑眉梢,面露狐疑。
“这是……什么?”
“好东西,”慕容长欢微微一笑,却叫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脚底发凉,“你将这颗药丸喂祁连渊吃下,他的中枢神经便会受到损伤,智力会迅速退化,最终变成一个痴呆的傻子,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想着杀人,也不会想着自杀了……”
“变成傻子?!”
眨巴了一下眼睛,赫连霜珂不得不说,慕容长欢的这个办法,确实够狠,够绝……够阴险!
但是怎么办……她喜欢!
这样的做法,缺德归缺德,却是一举万利,全然没有后顾之忧,比让祁连渊失忆来得更有保障,操作起来也更简单。
祁连渊为了一己之私的野心,葬送了千万人的性命,也是该为自己的满手血腥恕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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