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可言!”
陆松撇着嘴满脸嫌弃,继续嘲讽道,“当年你带着老迈的母亲如同丧家之犬来求我收留,若不是看你身手还算不错,你以为我会让你入伙?容你在此乱吠?”
“好一个丧家之犬……这几年兄弟情谊皆做云烟,你不仁我却不能不义。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打完这场仗,我便要带着母亲离开。”
火药味越发的浓重,陆松胸膛一起一伏气愤异常,卢玉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想他卢玉当年也是略有家财,东奔西走做些生意,在并州上郡一带有些许名望。
有一次外出经商半年有余,听闻自己管家竟然与妻子有奸情,欲要侵吞卢氏家财,卢玉并不相信,独自回家准备一探究竟。
回到家时,很快被官军围捕,卢玉妻子已经和管家光明正大的做了夫妻。
而管家更是诬陷卢玉勾结黄巾叛贼,准备里应外合攻打上郡,将他告到了上郡郡守那里。
那几年黄巾贼势力颇大,再加上卢玉本就是商人东奔西走有这样的先天条件,郡守当即下令抓了他。
幸得郡守之子欣赏他的武艺,这才留了一命,万贯家财却是被管家与卢氏骗去。
“大哥二哥……弟兄们等久了,什么时候动手?”老鲁咽了一下口水,不合时宜的问道。
性格莽撞的老鲁,反而成了这个时候最冷静的人。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陆松深吸一口气。
“动手。”
话音落下,老鲁和身边两个山贼跑去传话。
片刻之后,
瑶台山火光四起。
“弟兄们,随我杀!”
老鲁挥舞着狼牙棒,率先杀进白波军营寨里,原本醉醺醺的白波军有些人清醒过来,挣扎着拿起武器。
混乱中卢玉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铁棒,朝另一边杀去。
所过之处,白波军皆是发出一声闷哼死去,来不及做出反应。
渐渐的他面前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困着他的白波军更多,将他团团围住。
卢玉古波不惊,机械的挥动的手里铁棒,冲开千军,扫退万敌,无人能近其身。
韩暹在屋子里正要享受眼前被扒光的尤物,这是他傍晚刚从山下抢来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到外边的混乱。
“走水啦……”
“快去救火!”
忽然房门“嘭”的一声被撞开,面色焦黑的手下冲进韩暹屋子。
“渠帅不好了,卢玉杀过来了!”
韩暹不明所以,不知道卢玉为何会突然杀来,但自身安危应当摆在第一位。
“扰了老子的好事,让程志远把他挡住。”
危急时刻,他只能想到程志远。
那是他手下第一猛将,足以抵挡。
“弟兄们就要挡不住了,渠帅还是去看看吧……”前来报信的手下慌乱道。
“一群废物,四千人被不到两千人打成这样。你眼睛瞎了,没看见老子正忙着呢,还不快滚。”
报信的人眉眼低垂,抬头恶狠狠的看了韩暹一眼,将门掩上离开。
摩挲着身子下压着肤白如脂的少女,那滑不留手的触感和脸上布满的惊恐。
韩暹撕扯掉上衣,准备继续自己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