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晖是沿路走了会儿,才想起打车回家,到家后拿钱给出租车司机。
没有手机也好,没有人能联系上她。
也是累极了,连睡衣都没换,蒙在被子里睡个天昏地暗的。
river见她回来,就在她脚边转悠,她上床睡了,river就趴在她床头,安静的盯着她,没一会儿拿猫爪子抹抹脸,也眯起了绿油油的眼打盹。
直到耳边听到细微的响动,继而房间里的灯被打开,闭着的眼感受到光,不适应的用手遮挡了下。
肖让站在房门口,衬衣袖子被他高高挽起,领口的扣子也开了几颗,平日里挺拓的穿着,此刻有些许褶皱。
“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在找你。”肖让的语气透着压抑的严厉。
吴晖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踩在软绵的地毯上,穿过肖让身旁,喉咙里干涩的难受,她想去客厅拿水喝。
肖让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你爸打的?”没有经过处理,吴晖脸上的印迹看着都吓人。
许靖冉找不到吴晖,通知肖让时,提了嘴吴晖从公司出来情绪不好,脸上也有红肿的事。
能打了她,吴晖内地发作的,公司里除了吴仁甫再无其他人。
“没事。”吴晖侧过头,肖让抬起想去摸她脸的手,半举着。
肖让不松手,吴晖哑着嗓子说,“我喉咙痛,想喝点水。”
看着她说话时,嘴唇还肿着,肖让无奈的道,“你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松了手,吴晖去冰箱里找了瓶苏打水,猛灌了两口。
“我没事,对了,你既然来了,我有点事想问你。”吴晖拉着肖让在沙发上坐下。
river想趴到吴晖腿上,被她抱回了房间,并关在了里边,门外还能听到它爪子‘悉悉索索’抓门的声音。
“你说。”
“我们公司两年前出过一次重大安全事故你知道的吧,我记得当时你电话我时,提起过一嘴,是肖叔叔打招呼摆平的?”
肖让回忆了下,“是有这么回事,这事早就搞定了,你的车祸跟这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