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还能看出男人味,你什么时候成了审美专家了?”
郁尘没有转身,继续走着:“哪怕人家脸上受伤,照样比较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口味。信不信随你们,反正我有危机感了”
乌木从坐兽上下来后,直冲向内室,一路鬼哭狼嚎一般大呼小唤:“妹夫,我的好妹夫你怎么了?我来晚了呀~,妹…呃,原来梦馨夫人也在,好久不见呀”一见到颜梦馨正坐在床边喂着傲雄面糊,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乌木上下打量了下她,笑盈盈的说起甜话:“好久不见,越发的漂亮了。喂妹夫饭呢?以前总是需要照顾,现在也会心疼丈夫了”
傲雄见乌木色mimi的眼神,不由没个好气:“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不哭丧了?”
“哎呀,我的好妹夫,你到底是怎么了?”乌木转变得可真快,一经提醒立即又扑到傲雄身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前几天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倒霉就倒霉。快让我看看伤口,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说完就掀开被子,要去脱傲雄的长裤
傲雄赶紧抓紧裤腰带,对着乌木就吼:“开刀的地方是肚子,你扒我的裤子干什么?”
“噢~看来是讹传,要么是我听错了?”乌木停住了手,很是认真的想了下后,居然还是要脱傲雄的裤子,嘻嘻哈哈笑着:“反正来了就全部看看嘛,上回我伤了脚底,你还不是恨不得把我扒个精光。不要害羞,反正都是自家人。”
颜梦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二个碰在一起还是那么的搞笑。
该闹的也闹了,乌木胡闹也是有分寸的,在傲雄皱眉说伤口要裂开时停了手。
“取出的木头顶端有明显的削制痕迹,看来不是偶然发生的事。”傲雄心有余悸着,幸好有郁尘赶来救治,否则真的就被对方得手了。
乌木直摸又蓄起来的油亮小胡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你不去其他地方打仗,遗嘱也立了,应该没人想让你死呀。”
遗嘱傲雄想到了什么,让乌木爬进床底去取木盒。
“啊,呸呸”乌木从床底钻了出来,直拍着身上的灰,手里还捏着一只小木盒。
傲雄让梦馨打开木盒,取出遗嘱一看,顿时冷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为了立储的事情。你们看看,放在我床底的东西都给偷偷拿去改了只要我一死,就可以假传我的话,说是我临死时改的口,到时可以大做文章。”
“你不是首脑那里存着一份,这份有用吗?”乌木狐疑的接过细细看来起来,遗嘱确实改了。改成了,如静芸公主不是傲雄亲生,则让其中一个儿子成为部落首领。
他点了点头,戏谑道:“既然静芸公主不是亲生的,临时想到让儿子继承部落首领,完全说得通。写得很不错,很有说服力。”
颜梦馨不禁叹气,看来不光是她成了权利斗争的牺牲品,就连一向掌握别人命运的傲雄,也不能幸免的卷入。
问题根结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是个最大的难题。
乌木挠了挠头皮,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吐血:“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那些庶出的儿子全杀了,证明你的决心”
“当然你是舍不得的,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在饱受白眼后,乌木嘿嘿地看着颜梦馨:“梦馨夫人赶快再生一个继承人就是,下一个孩子血样送到别处化验好,证明是妹夫的孩子后,他们都没得蹦了”
傲雄不顾伤口,将身边的一个枕头朝乌木扔了过去:“当然会再生,但不用你操心三四年后就会有了”
乌木挡掉枕头直哀叹:“梦馨夫人,听说你孩子生出来并不大呀,你怎么就自己生不出来,否则多生几个什么事情不都没有了吗?”
颜梦馨低头半天后,也拿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就生不出来怎么样?我可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大帐内特别腾出了块空地让留守的医生居住,傲雄答应了让一队特警进入驻扎,用来震慑那些不怀好意,试图再谋害傲雄的敌人。所以说总部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的她走出大帐,想到处看看,经过了二年时间,这里有什么变化,立即身后跟上了六个女奴,其中就有大沙儿。
见到了熟人,忍不住问了几句。大沙儿笑着道:“多谢夫人关心,赎身费我的已经差不多了,最多再过个一年也就成自由民。其他人也都在努力的干活,想必以后都能赎身。”
她欣慰的笑了:“当了自由民再嫁个好丈夫”说得女奴们都低头红着脸笑了。
出了总部门口,到了总部外的小部,那是以前强盗窝里带来的人居住的地方。已经是有田有水渠,还有几个女人捻着线,不少身边还躺着大小不一的婴儿。
一个女人眼尖叫了起来:“是梦馨夫人,快来看呀,是梦馨夫人”
“确实是梦馨夫人”顿时涌出一大批人来,一个个都下跪着问安。
“大家好吗?”颜梦馨见某些孩子长得实在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捏捏。
“好,梦馨夫人我们都好”大家都围拢着,立即请她去帐篷里坐坐。
很多人的帐篷里都有了编织毯,旁边放着一些棉被衣物等家当。虽然仍旧简陋,但看得出比刚建时明显好了许多。
各家将最好的食物奉了上来,放满了地毯前。颜梦馨聊了会后,就起身离开了。毕竟傲雄还未拆线,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时间过得很快,拆了线后,药物加适当的补品,傲雄身体恢复得很好。
颜梦馨帮傲雄擦完身后,转身将毛巾放进脸盆内,让女奴端出去。
“到我身边睡吧。”傲雄往床内让了让。这二十来天,梦馨一直睡在床下的地毯上陪夜,见傲雄如此,她犹豫了下后,躺到傲雄身边。
傲雄单臂搂着她,感叹起来:“都二年了,每天我都在想你,日子很难熬。但这日子却好象是一眨眼就过去了你帮我擦身擦得很舒服,是不是首脑那里你一直做?”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道:“也许过不了几个月了,毒随时都有可能发作。所以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他也需要我。”
“梦馨…受伤那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唯一想的就是见你。什么地位、财富都不重要,心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