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果我不那么着急离去,死的一定是你!”
听着东方月华的话,北野烈嘴角顿时往上提了提。
不置一词!
对这样的说辞,他完全没必要回答。
在这个世上,永远都没有如果。
生死之间,更没有这样一个说辞。
再多的说辞,死亡来临的时候,死人永远都是死人。
东方月华说完那句话,眼眸逐渐迷蒙茫然。
勉强抬起头,视线从自己胸膛上的钢刃上挪到北野烈脸上。
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来得及看到北野烈往上勾起的嘴角,生机,骤然断绝。
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往下倒塌,却被深深刺入胸膛的钢刃支撑着,无法倒地。
北野烈的视线,却依旧注视着的花无心的方向,对东方月华所有的动作都直接无视。
他的心,现在是提着的。
和那些长老不同,在他心里对花无心功力有着清楚的了解。
在花无心杀死利长老时,那三根重重击打在她背上的鞭子,足以让花无心重伤。
按照那些长老增长的功力,不要说一个对付三个,在这样重伤之余,花无心连一个也许都杀不了。
花无心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那永远不死的魔。
在三个人的全力一击之下,她也许连真气都无法运用。
今夜,的确是他们平生最为凶险的一战。
因为有他这个只能静静等着战局完成的人,花无心连打不过就立即离去的办法都没有。
花无心静静调戏着胸膛翻涌的真气,北野烈的心也高高悬着。
唯一不变的,是嘴角噙着的那抹风轻云淡的笑意。
完结篇:斩旧恨【72】
唯一不变的,是嘴角噙着的那抹风轻云淡的笑意。
东方月华的血,顺着钢刃逐渐流出,从最初的点滴到后面的不断流淌。
本来就已经被血浸透的白色丝袍,再也承受不住生命之血。
那些血顺着她的身子,流到北野烈手臂上。
和他的血混在一起,把他半边身子染成血人。
被东方月华用斗笠钉在墙壁上的墨风,在东方月华攻杀北野烈的时候,已经强行把身子从斗笠处拔出来。
刚想起身往北野烈的方向走来,就被北野烈抬起的左手无声止住。
他的视线,虽然集中在花无心身上。
但厢房里每一个人的举动,却也用余光尽收眼底。
在这个时候,墨风绝对不能动。
这边只要出现任何的动静,都能分散花无心的心。
特别是墨风一旦有什么样异动,花无心都会联想到他有危险。
北野烈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帮不上。
就算是花无心已经身受重伤,他也只能是坐在轮椅上看着。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静。
在花无心专注杀敌的时候,不让她想起身后的自己。
更不能让那些长老看出他心里的担忧。
他们的生死,本就是系在一起。
墨风的脚步是止住了,垂在腰际的手掌,却紧攥成拳。
拼命压抑着自己极度希望立即走到北野烈身边的冲动。
视线里,北野烈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利钩拉撕裂。
虽然隔得远,墨风也能清楚的看到北野烈从衣服破裂处露出来的伤口。
血色中透出来的显眼白色,更像是尖锐的刺。
刺痛了他的眼,也让他的心不断揪紧。
那些如泉水般涌出来的血,也清楚的告诉墨风,也许再迟疑,他的主子就会因为不及时救治失血过多而亡。
完结篇:斩旧恨【73】
那些如泉水般涌出来的血,也清楚的告诉墨风,也许再迟疑,北野烈就会因为不及时救治失血过多而亡。
稍晚那么一点,北野烈的右臂也许就要废了。
但是.........
他现在只能是站在原地,只是隔了那么十余步,静静的看着。
哪怕,在他怀里有着最上好的伤药。
此时也只能让那伤药和他一样,呆在原地等着花无心那边的战局结束。
只是因为,他的主子不希望打扰那边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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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无声无息的制止了墨风的动作。
视线里,是花无心强行调息压抑她胸腔血脉翻涌的模样。
北野烈脸上神情,却和花无心一样的风轻云淡。
往上轻扬起的浅浅笑意中,全是胜券在握。
任凭那几个长老偶然的窥视,都无从寻觅到北野烈脸上有一丝半点的紧张。
耳里传来花无心冷冰冰的声音,听着她那只留一个,也必定会留下一个活人的时候,北野烈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容,才是真正的轻松起来。
虽然战局未定,但有这样一句话,花无心赢定了。
那些本来就被花无心杀怕了的长老,必定会被花无心这样的言语扰乱心扉。
杀人,有时候主要用的不是刀。
几乎是带着轻松戏谑的心情,看着花无心在重伤下,完美的轻松击杀两人,北野烈整个人才是软绵绵的靠到轮椅靠背上。
肩胛上的伤,实在是太重。
重到一旦整个人轻松下来,就再也无法支撑身子坐直。
他伤口的血,和东方月华的生命之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血河时,花无心冷冽的眼神也从雨长老惊恐的脸上移开。
完结篇:斩旧恨【74】
他伤口的血,和东方月华的生命之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血河时,花无心冷冽的眼神也从雨长老惊恐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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