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烈原来佩戴者的玉戒,更是和她到这个时空前看到的那些七彩流云一样。
每一次对光看着玉戒表面不断隐隐流动的萤光,花无心都升起一个念头。
来到这个时空,绝对是一件注定的事情。
和北野烈的缘分,更是不知在那一世回眸时,定下的生死情缘。
那些在那个时空从未见过的彩云,就像是专门到那里迎接她一样。
这样的感觉,从第一次在花无心脑海里产生之后,就再也无法抹去。
甚至,她有一种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念头。
似乎她这个当时被那原始丛林里狩猎为生的干爹捡回去,生死半点不明的人,根本就不属于那个时空。
在这个有着五个国家的地方,才是她命定的陆地。
这个奇异的感觉每次升起的时候,都快速的被花无心用嘲弄的推翻,但时不时,它却有悄然自行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完结篇:斩旧恨【2】
这个奇异的感觉每次升起的时候,都快速的被花无心用嘲弄的推翻,但时不时,它却有悄然自行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特别是自从看到那和自己长得极其酷似的窦冷月之后。
这样的感觉,在花无心心里就越来越浓烈。
她这个身子原来的旧主人,按说绝对不可能如她一样,凡事无心。
和她冰冷无情的性格更不可能相同。
要不然,也不会在进宫的当天,就直接自尽身亡。
让她这个被自己制作的炸弹不幸炸死的人,穿越到这里。
而那个目前身份未明的窦冷月,不仅仅是相貌五官和她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那清冷决然,却又带着一种完全不把事情放在心里的泰然自若神情,却是和现在的她一样。
花无心一向都异常自信。
自度放眼天下,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和她一模一样。
就像是北野烈说的,赝品就是赝品。
这个窦冷月和她有着某种联系,那神情性格却和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不同。
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对自己脑海里那个固执到无法驱除的感觉,在狐疑和相信之间,竟不知不觉的往相信的方向倾斜。
或者,她本来就是这个时空穿越到现代女婴。
在那个让她拥有比常人更为厉害的手段之后,回到这个命定的地方。
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念头,让花无心不由得哑然失笑出声。
后面这一次穿越,就已经是她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
女婴时候,也不可能就那么凌空进入那个现代的时空。
脑海里,一边想着这些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一方面却也忍不住尽力去想象,在原来那个时空中,是谁把当时还是初生婴儿的她放到那片森林中。
一直到现在,花无心不用想,只要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当时被她当成乐园的原始丛林。
完结篇:斩旧恨【3】
一直到现在,花无心不用想,只要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当时被她当成乐园的原始丛林。
她当时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几乎绝了人迹的原始丛林里那件事情。
那个把她捡回去的猎人,临死前也还在念叨着这个想不通的问题。
关于自己的身世,花无心在小的时候也曾经质疑过。
那样一个野生丛林,简直就是各种野兽天堂和寻常人的死地。
若不是具有野外生存能力和一定的身手,根本就难以在那个地方活下去。
若是一般的父母有什么样的苦衷不能赡养她,大不了就是随便找一个地方有人走动的地方扔了。
或者,往那一个孤儿院一送。
不管那一种方法,都比这样不辞辛苦把她送到那样一个死地要来的快捷得多。
对一个初生的婴儿,上面任何一个选择,都要比送到那个丛林里好多了。
除非,她的父母想杀死她。
要不是当时那个狩猎者及时发现,并抱回了他那简陋的木屋里。
只要晚那么一刻钟,花无心敢保证自己绝对不可能有机会长大。
在那个丛林里,就算是一刻钟也能让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初生女婴死最起码十八次。
花无心稍微长大懂事之后,也成想过自己的身世。
只是那样的念头在下一刻就全然消失。
很多事情,连当时对猎人都觉得是个无法解释的迷,她又怎么可能得知?
除非是把她遗弃到那个地方的父母自己出现。
当时.........
那似乎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花无心一边蹙眉想着那些遥不可及的异时空旧事,视线一边缓慢往上移动。
在越过北野烈所处的四楼窗户时,稍微停留了一下,把窗户旁边可以留手的地方都仔细看了看。
深深的望一眼张开的窗叶,人骤然往后稍退几步,身形停止时快速往前,脚尖在地面轻点几下腾挪借力光滑的石壁上跃去。
完结篇:斩旧恨【4】
深深的望一眼张开的窗叶,人骤然往后稍退几步,身形停止时快速往前,脚尖在地面轻点几下腾挪借力光滑的石壁上跃去。
身形腾高将近两层楼,运劲于手指。
修长纤细的手指,灌注了真气最后仿若精铁铸就的金刚钻。
右臂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弯弧,快若闪电的点向身前的石壁。
食指轻轻松松直接插入石壁,花无心手指关节用力吊挂身子。
脚尖同时在墙壁上轻轻一点,身子再度滕高。
在往上飞跃力道马上竭尽时,手臂再度高扬如法炮制借着指尖脚尖亲密无间的配合,继续往上翻越。
第三次续力后,花无心的身子已然和英雄楼最顶楼平台周围的石栏处于同一高度。
手掌在石栏边上轻轻一按,快速的翻入顶楼。
顿膝盖在脚尖着地时,顺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