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亲切的感觉,在此时却是她最不需要的,而且是对着一个在敌人身边,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的人。
思量之间,花无心感觉到北野烈注视自己的目光。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此时北野烈眼里,必定是担忧多于惊讶。
她心里的烦乱,怎么能瞒得过和她心心相贴的北野烈。
花无心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把桌面上挤在一堆的五行之物一一扒散。
一边逐个仔细端详那些五行之物时,一边把自己今夜在列月宫看到的一切告诉北野烈。
“你觉得她和你有着某种联系?”
北野烈等花无心的话音完全落下后,思量片刻,才是开口。
花无心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用最简洁的话说明,但是在描绘窦冷月时,却是用了许多详细的形容。
若不是花无心对窦冷月有一种拿捏不住的感觉,绝对不可能这样去描叙一个人。
看到花无心微微颌首确定后,北野烈才是浅笑出声:“若是这样,她来这里估计着只是因为任务而来,也许没什么可担忧的!”
宽慰的话,却让花无心更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担忧。
怕就怕自己和北野烈在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面前,出现这样的感觉,若是那样,到后面也许会被自己心里升起来的好感害死。
完结篇:请君入瓮【65】
怕就怕自己和北野烈在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面前,出现这样的感觉,若是那样,到后面也许会被自己心里升起来的好感害死。
而且.......
花无心看着桌子上那几个五行之物,心念之间不由得一动。
在她心里,凭着本能已然笃定那窦冷月和她这个身子,有着相同的血脉。
那假扮哲羽的人,抛开轩辕国的李媚儿,直接取到昭阳国的五行之物,也同样的丢弃了昭阳国的那个身怀轮回情咒的女子。
而现在列月国的窦冷月偏偏又有着和她一样的血脉。
似乎,其中有些事情也未免太过于巧!
心念转动之间,花无心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一道长长的不算旧,却也不再新的伤痕,嘴角突然往上提了提。
搭在桌面上方,凌空虚指着玉戒那几样东西的手腕突然快速翻转。
寒光,一闪即逝。
手腕那一道伤痕,已然被新的伤口取代。
血珠快速沿着新旧重叠在一起的伤痕往外渗出时,花无心取过离自己最近的在沉香木坠,凑到手腕下,任凭着伤口往下滴落的一粒血珠坠落到沉香木坠上。
北野烈在花无心最初做出这个举动时,高挑了一下眉毛。
却也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花无心的举动。
花无心,绝对不是一个和自己过不去的人。
殷红的血珠,滴滴掉落在沉香木坠上,在沉香木表面只是停留了眨眼的时间,就全然消失。
沉香木坠黑色的表面,快速的恢复亮泽。
仿佛,刚才那一滴血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看着这个近乎不可思议的变化,花无心往上勾起的嘴角,更是弯成了一道几近完美的弯弧。
抬眼,对着北野烈妖异一笑。
“有一句话说的果然没错!”
在北野烈被眼前变化弄得有些错愕的神情中,花无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太多的巧合连在一起,果然就不是巧合了!”
完结篇:请君入瓮【66】
在北野烈被眼前变化弄得有些错愕的神情中,花无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太多的巧合连在一起,果然就不是巧合了!”
她手上的那旧的疤痕,是之前雪逸为了救她,帮她割开换血的。
而那个火龙珠在之前绝对没有那样的红光流转,就是在那一次醒过来之后,这个火龙珠和原来比起啦,更是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殷红如血。
也许,那个变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只是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在月色下拿出来仔细端详过,所以到现在才是发现它的不对。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枚玉戒会出现同样的萤光流转,也许根本就不是它本身就带着的,而同样是她的血,曾经浸透过那枚玉戒。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沾染上去的而已。
也许,是她最初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北野烈之间的争斗。
或者,是他们并肩拼杀时!
本来她也只是想到窦冷月和她之间也许存在的关系,才是心念一动,随意试试。
但现在.........
那仿佛根本就没有承受过任何血珠的沉香木,完全证实了她想到的不是可能。
而是事实!
想着,花无心抬起手往玉戒和火龙珠指去,笑吟吟的看着北野烈,悠悠的开口:“还记得刚才在长街上,我问你它们和其他五行之物有什么不同没有?”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的话语,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屏住。
再次,仔细端详了半响。
最后抬眼看着花无心,轻叹出声:“难道在你眼里,它们真的有什么不同?”
就是到了现在,他还是看不出这两样东西到底有什么异状。
在刚才,还以为花无心只是随口说说,但现在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花无心听着北野烈狐疑的询问,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很多怪异的事情,不是眼睛可以看到的!”
完结篇:请君入瓮【67】
花无心听着北野烈狐疑的询问,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很多怪异的事情,不是眼睛可以看到的!”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的轻叹声,勾唇浅浅一笑。
对花无心说出来的这个话,他毫无质疑的必要。
若不是世上有那些他们都无法了解的事情,上天怎么会把花无心送到他的身边?
花无心也是勾唇一笑间,径直不语。
她虽然心念一动时,想着自己这个身子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