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缝!
当风把女子脸上蒙着的那块丝巾吹拂起来,露出下面的容颜时,花无心才骤然想起她到底像谁!
在她刚刚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就曾经遇过一个准备将她取而代之的赝品。
但不管原来那个女人怎么努力装,细心人依旧可以看出他们两个的不对之处。
那一双眼眸,就是最大的不同之处。
清冷决然可以刻意装出来,那天生的霸气,却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复制。
但这个高楼上的女子却是不同。
不仅仅是相貌想象,就是她的眼睛,在此时也是和她的近乎一样。
花无心强忍着心里惊骇,心里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两年多以前的一件成年旧事!
当时她手下的一个大盗,曾经说出他在十年前夜盗窦府时,仿佛听到窦武和他的正妻言语中,那窦冷月并非窦武亲生,而是被人从外面抱回来的养女。
当时那个大盗也只是听着那么几句,再问,其余的事情也就全然不知。
对这个消息,花无心那时候倒也不觉得诧异。
同样的事情,在她身上也一样发生过。
就像她现在这个身子,也同样是被那些圣地的长老抱给花非夜从小抚养。
为的,就是长大以后顺利进宫为后,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的名号。
当时听着那个大盗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花无心听过之后,也就放到了一旁。
但如今遥看着那和自己近乎完全一样的窦冷月,花无心才骤然察觉,也许很多事情也许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隐约中,花无心感觉到他们错误的判断了某些事情,也许此时在高楼上的两个人,才是最主要的关键。
完结篇:请君入瓮【24】
隐约中,花无心感觉到他们错误的判断了某些事情,也许此时在高楼上的两个人,才是最主要的关键。
高楼上,香艳的动作依旧持续着。
从最开始的无声无息,到了后面空气中隐约夹带着某种暧昧的声音。
听着声音,花无心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尽可能的辨明飘扬在空中那种男欢女爱时,情不自禁的喘息声。
那些隐忍之后才发出来的喘息声,本就几乎低弱无声。
再加上声音往上面的虚空而走,花无心站在远远的低矮处,听着那难以捕捉的细微声音,眉峰不由得微微皱起。
闭眼,将妨碍着听力的视力闭上,努力扑捉着那些暧昧喘息声。
时起时停的夜风,让那些细不可闻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几乎是将近一刻钟之后,花无心猛地睁开眼睛。
侧脸,视线准确无误的往左侧的一个石头雕像看去。
再度睁开眼睛时,那天地的银色光芒让花无心感觉比刚才更是明媚许多。
银色的月光,在近乎白色地面的反照下,周围一切纤毫可见!
就是站在雕像下面的东方锦,花无心也可以清楚的把他紧绷着的脸上,每一条纹路,隐藏在血肉下绷得紧紧的青筋都看个分明。
视线对上东方锦清冷的眼眸时,花无心的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妖异的笑容,却只是浮现在表面。
花无心的的眼,几乎是笑容展现出来同时,也变得冰寒起来。
“看来,很多事情东方公子都是清楚得很。”
花无心若有所指的往高楼上那已经被哲羽将上身白袍褪到腰间的女人瞥了一眼,哂笑出声。
东方锦顺着花无心的视线看了一眼,嘴角往上提了提。
随即,刚刚勾起的嘴角骤然平复,用力抿了抿,一言不发的收回视线。
完结篇:请君入瓮【25】
随即,刚刚勾起的嘴角骤然平复,用力抿了抿,一言不发的收回视线。
隔着夜空,静站在原地遥遥看着花无心似笑非笑的清冷笑颜。
修长的身躯,一袭比墨更浓的黑袍,在反常的银色夜空中,本来在夜里最融洽的黑色身影显得说不出来的邪魅。
偏偏,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孤寂。
良久,依旧不置一词。
对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花无心看着沉默不语的东方锦,嘴角弯弧更是完美。
脚下踏着的软底小牛皮靴悄然无声的踏着白色的石头路面,在银色的夜幕中走向东方锦。
“若是我没猜错,上面的人一个应该是现在虚弱不已,按时间算起不管怎么样都要在床上静养的哲羽。”
差不多走到东方锦身前时,笑语出声。
最后一个字落下,最后一步也适时也停在正好距离东方锦三步的地方。
看着这个距离,东方锦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三步!
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虽然不如高手之间的防备间距,却有着足够的生疏感觉。
在之前,花无心往往会走到他一步半左右才会停身开口。
一步半的距离很近,在此时却比鸿沟更难跨越。
唯一的桥梁,就是实话。
花无心停下身,视线先在东方锦的眼部逗留了一下,才是扭头回眸看向此时距离更加远一点的九楼窗户。
半空中,一块表面光润的白色丝巾,在月光中翻滚折射出丝丝银光随风往下飘零。
镂空的木质窗台处,挡住了最由下而上最直接的视线。
花无心也能从那个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气的雪白上身,随着身后哲羽的动作,不断往前的震动摇摆的身形变化上,猜测得到上面的两个人,正在做着最原始的一种事情。
完结篇:请君入瓮【26】
花无心也能从那个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气的雪白上身,随着身后哲羽的动作,不断往前的震动摇摆的身形变化上,也猜测得到上面的两个人,正在做着最原始的一种事情。
她走过来的的脚步声,和刚才的话语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