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告诉你答案。”
白洛川看着已经渐渐跑远的身影,不由得摇头笑了笑,无奈之下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瑞士的小路上,就看到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跑在小路上,惹得街头众人频频侧目,不过也都是善意的笑容,无非认为这是正在热恋中的男女,绝对想不到这是已经有两个孩子的夫妻了。
当凌依依气喘吁吁的站在教堂门前的时候,男人温暖的怀抱也随后而至,不过没有她这么狼狈,还算是平平稳稳的,“依依,让你跑的这么快,累着了吧。”说完,伸手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
女人笑了笑,侧头看向身后的教堂,“这里的教堂好漂亮。”说完,便走了进去。
白洛川只能摇头笑了笑,说是度蜜月,实则就是想带她出来走走,更何况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有过二人世界了。
他看着眼前正抬头看着教堂顶上的壁画,下意识的勾起唇角,不急不缓的跟在她的身后,知道她这个性子来这里是来对了。
凌依依看着顶上七彩的玻璃,抿了抿双唇,“洛川,你不是要重新结一次婚么”
男人站在她的背后,“不用再来一次,每天我都像是和你刚刚结婚一样,每天对于我来说都是最幸福的,我因为有你而幸福,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女人转过身,紧紧的抱着男人,“洛川,我害怕我会比你先走。。。。”她自己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洛川双眸微微愣了愣,转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依依,不用害怕,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在。”他宁愿看着她先离开,也不要让她看着他的背影,因为留下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
凌依依双眸微微发热,转而抿了抿双唇,突然笑着说道,“洛川,我也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不用这么认真,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我们回去吧。”
男人听了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却也还是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显然比来的时候更加的沉默了,不再是你追我逐的样子,而是一前一后的静静的走着。
深夜,酒店的落地窗外是灿烂的星光,女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男人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内走了出来,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口气,“依依,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么多年了,她爱胡思乱想的性格还是没有变。
凌依依回头看着他,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毛巾,缓缓的擦干他身上的水珠,“不要老是不擦干,会着凉的,这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白洛川将一直低着头的女人抱在了身上,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依依,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从刚刚回来开始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我带你来是希望你开心,而不是你现在这样低沉。”
女人双眸看着眼前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渐渐步入中年的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洛川,我在担心你。”她在害怕自己走了之后,他会不会觉得寂寞,会不会觉得孤单。
男人突然笑了笑,伸手将她整个都抱在了怀里,她的耳边是胸腔里的铿锵有力的声音,“依依,我说过你不用担心我,我只要你好好地,更何况我们的路还长,现在还不需要担心这些。”
凌依依蹭了蹭他的胸口,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了,“洛川,这十年我过得很高兴。”
哪怕其中的五年是一段空白期,她也觉得是快乐的,因为她遇见了他。
男人突然低沉的笑了笑,伸手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与她的十指紧扣,“可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
凌依依笑了笑,微微抬起头迎上了他的双唇,炙热的纠缠仿佛他们两个人永不放弃彼此的心。
男人将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脱去了,两人彻底相见了,他仿佛膜拜一般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十年如一日的迷恋着她的身体。
夜晚是火热的,房间内深浅不一的是女人的呻吟声,伴随着男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只是这世间总是事与愿违的更多,当接下来的几天,白洛川欢欢喜喜要带着小娇妻去瑞士四处转转的时候,就被温泠然一个电话叫回去了,说是小白病了。
当下凌依依就二话不说的立刻转了飞机去了美国,而身后垂头丧气的男人只能无奈的跟随在小娇妻的背后。
谁让他没办法对她说不呢只是不要让他发现那个丫头是在装病,那她就完了
只是可惜了,他接下来准备的一连串浪漫攻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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