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的头,“我没事。”
白洛川发射了信号弹,伸手便抱起了女子,“先回去吧,你的脚伤不能拖。”
凌依依忍不住搂住他健硕的肩膀,回头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麋鹿,“可是它怎么办”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黑衣人,淡淡地说,“会有人带她回去的。”
凌依依这才感到不适,红着脸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
白洛川勾了勾性感的唇,“你要是会走路,就不会扭到脚了。”
女人略微动了动,却牵动了受伤的脚,痛得脸色都变了,“好痛”
白洛川皱着眉,看了一眼不安分的女人,“你再动,我就让人夷平这树林。”
女人睁大了双眸,慌乱的说道,“那麋鹿怎么办”
白洛川明显感受到了女子的惊慌,“爱去哪儿去哪儿,只是应该很难存活吧。”
凌依依闻言之后,脸色一变,“白洛川,你不会这么做的”只是她明显不乱动了,虽然知道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男子紧了紧怀中的小女人,刚毅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谁知道呢。”
两人走出树林时,阳光冲破重重乌云,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女子微微呢喃着,“天空放晴了呢。”
白洛川看着身后水雾弥漫的树林,“嗯,放晴了。”
只是怀中的人却突然颤抖了起来,脸色异常的红润,他皱着眉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却是高的吓人,脸色一变,立刻抱着她走进了白家。
白家,所有人正襟危坐,看着眼前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男人,“vire,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发烧你都治不好了么”
外国男人只能耸了耸肩,“川,不要这么生气嘛,凌小姐只是受了寒气,再加上她身子骨太弱,所以需要好好的静养几天,而且她前几天是不是也发过烧”
白洛川低下头细细一想,“一个礼拜前吧,这和她今天发烧有什么关系么”
vire看了一眼还在房间熟睡的女人,“这就是了,她大病初愈,而且受了刺激根本没调理好,如今又淋了雨,生一场大病是应该的。”
男人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还在高谈论阔的男人,“什么叫应该的。”
vire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川,你生气了为她”
白洛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只要好好养几天,她就没事了对么”
vire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据我判断,应该是这样的。”
男人转身看着身后正战战兢兢的佣人们,“吴妈,凌小姐以后的饮食就让你负责了,我不希望再看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摸样。”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vire却眼神发亮的看着大床上的女人,“这个女人叫什么”
吴妈看了一眼双眼发亮的医生,浑身一颤,“凌、凌依依。”
vire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在关门的男人,凌依依啊,原来她叫凌依依。
阳光倾洒在黑白灰的大卧房内,女子浅浅的呼吸声在房内回荡,纤细的手臂上挂着盐水,小脸上没有不安,而是一反往常的宁静。
白洛川坐在床榻边,摸了摸她的脸颊,温热的感受让他冰凉的手指,一再的留恋,“不要再睡了,不然我就真的要夷平树林了。”
在凌依依昏睡的这几天,白洛川每天晚上回到家都会亲自去看她。
深夜,卧室内暖黄的灯光,女子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男人依旧坐在床榻边,看着她如睡美人一般的小脸,“你怎么还不醒,梦里有什么让你这么留恋。”
风流倜傥的vire靠在门旁,“说不定她是在等待王子吻醒的公主,也说不定不是么”
男人冷冷的目光看向了他,“你不是说只要几天她就会醒的么”
vire摆了摆手,看着他冰冻的脸,“川,从小你就是这幅脸,依依,她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太累了,多睡了会儿罢了。”说完,便伸了一个懒腰,带着笑意离开了卧室。
白洛川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子,需要被人吻醒的公主么
月光下,女子红润的樱唇,正无声的又或者他,如海藻般的长发在她的背后开出了一朵花,真如公主一般的美丽。
男子一手摸着她的脸颊,渐渐俯身吻在了柔软的双唇,温柔地辗转,唇齿间勾画出她细腻的唇瓣,如同对情人的呼唤。
他抬起头呼吸变得絮乱,双眸紧紧看着她,看着她皱着眉睁开黑眸,转而带着一丝慌乱的起身,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