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无极听罢,已然明白昨夜之事与西门烈脱不了干系。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认了?果然符合他一贯嚣张的作风。
“皇弟着实高抬皇兄了,皇弟乃是威风凛凛的将军,自是讲究一个光明正大,皇兄没那么多讲究,既是‘烈马’自是要用些巧劲。跟皇弟的大丈夫之风相比,皇兄实在汗颜。”
西门烈本不欲这般轻易放过西门无极,奈何他所言正骚到西门烈的痒处,一时竟差点笑出声来。
要知他一向喜欢舞刀弄枪间或耍点儿阴谋诡计,只是做是一回事,说是一回事。他虽然性子狠辣张扬,却又总以光明正大自居,西门无极所言他是极爱听的。
再加上西门无极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哼,说是不足,西门烈却知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
这样一想,倒也放下了几分心思。
再想到自己早早为西门无极准备的大礼,西门烈几乎要笑出声来。
“皇兄实在是过谦了。举国上下都知皇兄有不足之症,便是借助药物也不是什么丢损颜面的事。即便父皇知道了,想来也能体谅皇兄的辛苦。”
说着西门烈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重重拍了几下西门无极的肩。
西门无极清晰地感到,那肩膀竟被他这几下拍得疼痛不已。不用想也知道,即便不肿也是红了。
西门烈自说自话间便已拐到西门无极疼女人还要靠药物上去了。
西门无极青筋微凸,倒也没有反驳。
风醉雪已经囧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倒不是对这些露骨的话感到害羞。
同草原上的汉子们一起,这种话听得多了,西门烈说得倒还隐晦些。真正让她觉得囧的是西门无极当着她的面吃瘪,怎么想都不是件有面子的事。之后难保不会将这丢人的事儿算到自己的头上。
这才明白来时西门无极的反应,心中不由大悔,然而此时却为时已晚。
西门烈将西门无极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收在眼里便觉心里更加畅快了。
“皇兄即将远行,皇弟便不久留了。保重。”
说是保重但是那张充满嘲弄的脸上实在让人看不出丁点儿好心来。
“怎么不拆穿我?”
见西门烈走远,西门无极这才问道。
惊讶于他不是因为西门烈的嘲弄而恼怒或是尴尬,这般风度翩翩地问着风醉雪丝毫不觉得重要的问题,让风醉雪倏地生出这是两个人的错觉。
“拆穿?拆穿什么呢?是要辩白三王爷是铁骨铮铮的大丈夫不是软趴趴的娘娘腔还是说三王爷你功力深厚远在苏哈公主之上?”
似是想试试西门无极的底线,风醉雪毫不客气地补了一刀。
西门无极有片刻的错愕,下一刻便笑出声来,“哈哈。”
“无论是何目的,苏哈族人的性命是你保下来的。这个情,我领了。”
又一次出乎西门无极的预料,风醉雪下一刻便给出了答案。
西门无极心里又是一惊。她竟然知道?
微鄂之后,西门无极便饶有兴味地笑了,有意思,有意思。
看来这王妃没有她看起来的那般莽撞无脑啊,起码这洞察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风醉雪暗骂一声愚蠢,一不小心竟然暴露了。
“现在可是如了你的意了?”
风霜凝去了那一脸的可怜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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