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给她让了个位置,于是她心安理得的坐着,睡了整场。
后来回寝室的时候,还听到室友说今天演讲的人有多帅多帅,那时候的时敏,大概听到过裴帧这两个字,却也是隔天就忘记了。
一直到民政局见面,也没有想起这两个字来。
“额,你第一次见我是这个样子啊,那我给你的影响不是很差么,怎么还会和我结婚。”时敏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抬头看过那时候的裴帧。
“所以我决定让你一辈子都听我的讲座。”裴帧开着车,依然是目不斜视。
时敏不知道自己和裴帧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更是不着调裴帧心里藏着这么多过去,他一个人是不是时不时就回想起这段时光,然后想着她睡了整场这件事?
三年前,裴帧三年前就对她上心了吗?为什么一年前才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民政局那次,你真的是偶遇?”想想也不可能,那时候裴帧已经让陆子西去了非洲,那时候裴帧是不是就等着她出现,看着她哭的像个泪人,在她准备成为全城笑话的时候,出手帮她?
“不是。”裴帧首次在时敏面前承认这件事,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勇气,他害怕时敏知道后,毅然决然的离开。
然而,时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一样,或者在她知道他是将陆子西送到非洲的主要推手,就已经猜到了。
现在他说的这些不过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我说了这些,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裴帧竟然头一次这么怕一个女人离开自己,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等着时敏说一句她不会离开。
“不会。”
裴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不免又想到,因为孩子才留下?
但是裴帧不敢再问下去,三十六岁的裴帧害怕失去,宁愿带着这样不明确的回答,也要让她留在他身边。
随后,两人一路无言的回到家中,其实裴帧只要时敏一句“不会”,他就安心,留她在身边,他可以给她爱情、亲情,让她感受到这世界上最真挚的爱,但是前提要她在他身边。
现在,他才明白当初裴汐的感受,那么渴望和一个人在一起,就算瞒着家里人也要和顾易衡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等他真正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明白。
他牵着时敏的手,像是牵着世上最为宝贝的东西,向家里走去。
早已等候的裴母,见到裴帧和时敏回来了,脸上的不悦一扫而过,连忙吩咐佣人将准备好的中药端了上来。
看到中药的时敏,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想到待会又会全部吐出来,更加的难受,不自觉的往裴帧那边靠了靠。
裴帧却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以为她害怕中药的苦。
“小敏,今天我让他们在药里面放了冰糖和山楂,不会那么苦,你身子单薄,需要好好补补,不然你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会很辛苦。”身为过来人的裴母,也是处处为时敏着想。
裴帧觉得时敏有些不对,对裴母道:“妈,给我好了,我待会看着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