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让他们现在就把权力交出,他们却说什么也舍不得的。
别说黄字门,就是玄字门的两个老狐狸,也断然舍不得拆开自己的门派归丁松管理,这事就这么搁下了。
众人参加完宴会,各回各的客房,玄新月跑到丁松的客房。
“刚才你为什么不同意当总掌门?我都把七星门捐出去当垫板,你却不给我台阶下!”玄新月满脸的不高兴。
“那有什么?不过是一个总掌门,一个虚衔,要它做什么?你们七星门想壮大,不是别人的原因,是你们自己定的制度不好,就算是我当了总掌门,你们七星门也不可能变得太强。”
“这我知道,血缘关系嘛,我已经想好了,回到七星门,我就召开全体会议,只要半数通过,我就能把这条给改了。现在这情形,确实不利于七星门的发展。”
“你认不认识这件东西?”丁松说着,拿出了一个手串。
“候磊的手串?你怎么得来的?”玄新月一见这个手串,吃惊地叫了起来。
“一面之缘,他把这个手串送给我,我就把从你那儿得到的那块黑玉给他了。”丁松对玄新月没半点隐瞒。
“只能说没吃多大亏,这个手串倒没什么,不过这个候磊倒是个奇人,能结交上他就不亏了。最开始候磊他老爹送他到七星门,没成之后就不知到哪儿去了,去年我还碰上他,据说学了一身惊人的风水术,相当了得。”玄新月边看着手串边对丁松说道。
“他会不会是那个得到你们七星门传承的人?”丁松皱着眉头问道。
“不能吧?上次我碰上他,只是知道他的风水术很是了得,但并没说他是从哪儿学来的,你的意思是他来乾阳城把吕峰给弄走的?”玄新月忽然间象是想到了什么。
丁松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施展罗盘解天书,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七星门的传承里有这么一种算术,没当回事。现在想起来,他还真有些可疑。”
“他有罗盘解天书?”玄新月说完这话,再就没说什么。
“你们七星门的传承到底有多少?有人说在青龙山的颠倒阴阳五行阵里,有的人说在山西省赖布衣的老家,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新月看了一眼丁松,沉思了一会才对丁松说道:“其实跟你说也没关系,我看这些东西你似乎全懂,我也不用敝帚自珍。本来我们的传承是有三份的,老君山里的那份是赖祖师自己留下的,据说是最全的一份,但咱们去了,什么也没得着。另外两份当年一份在当时的掌门身上放着,另一份在家里,就是防备意外发生。谁知意外真的发生之后,却发现掌门那份没了,家里那份也不知何时早就不见了!”
“你是说东西被人偷走了?”丁松问道。
“也许是人偷的,也许是当时的掌门自己毁掉的,我们无从考究。”玄新月说到此处,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样?你的意思是原掌门人毁掉的可能性更大?”丁松不解。
“当时我们的传承里有一项七星劫,据说这项风水术相当强,劫官劫财劫运劫子,几乎无事不劫,正是因为有这么一项风水术,七星门当时风头正劲,几乎没有哪个门派可以与我们七星门匹敌。可我的前辈们不懂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七星劫反噬之力巨大,谁做了七星劫的风水,谁就会被劫伤身,七星门当时的掌门被七星劫所伤,失了神智。”玄新月说到此处,不由得一声叹息。
“这事是出在七星令的身上吧?”丁松想了一会儿,对玄新月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你是见过七星令的,七星令威力巨大,有这东西在手,法力可以提高十倍,自然也可以做很多风水师本身做不成的风水。做风水伤身,虽然这道理谁都明白,但真做起风水来,却已经是利欲熏心,根本不考虑后果了。我们七星门的前掌门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运用七星令来为别人做风水,小马拉大车,不可能有好结果。”
“以你们前掌门的水平,为人做风水不只是为了钱吧?一派掌门还会在乎这点儿钱财?”丁松问道。
“我听我爹说过,做风水很上瘾的,每次做出一件别人做不出来的风水局,在当事人的心里是相当享受,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了不得的成就。正是被这种感觉驱使,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不顾自身法力强做风水局,最后落得个身毁道消。”
“这就是五弊三缺?”丁松忽然想起了这样一个风水界最常说的一个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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