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偌大而安静的别墅客厅里,她抽泣的声音还是无法可抑地发出来些。她立刻关了电视、关了灯。上楼,要哭就回自己的房间痛快些地哭。
上了楼,她扭开自己房间的门,灯都还没来及开,就被一个人压在了门后的墙上。那浓重的酒味让她立刻知道,侵犯她的人是萧天。
她想反抗,但只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不仅停住了,她还反过来抱住了他。
她知道他出去找女人了,她知道他在外面疯狂了一整天,可是她想怪却怪不起他。是她背叛在先,是她伤他在先。
背叛的雪球越滚越大,下落之势越来越剧烈。他们仿佛都无力阻止。
衣服都未脱,萧天只是直接把挡住他行事的裤子稍微褪下来些,站着就直接挺进。
痛、好痛!
可是,萧天这次不再管她痛了。她自己也不想。不仅不想,她还细细地感受着那近似撕裂一般的疼痛,仿佛只有这样地痛,才可以减弱一些她心里的痛,减弱他们彼此的痛。
整个过程采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愉悦,只有痛,从头痛到尾。
这样的事,再痛也不会太久,何况萧天这一次只求发泄,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所以,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持续太久事情就结束了。
他喘着气,放下了她的腿。
黑暗中,她听到了他重新扣上皮带的声音,然****被打开。萧天离开了,进了自己的房间。
自始至终,他没对她说一个字,只管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采月的双腿又麻又软,她的后背顺着墙面慢慢地、慢慢地滑倒在地。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坐在黑暗里,突然就笑着哭起来,然后是完全的哭
她正哭着,门突然被推开又被关上了。
萧天一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再次把她压在了墙上,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周采月,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啊?你说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条胳膊,一边问一边用力地抖着她。在萧天那双可以劈石斩木的手掌之下,采月就像小女孩手里的布偶娃娃一般的脆弱。
她整个人麻木和痴傻了一样,仿佛根本没听到萧天的话,任他就这么地抖着她。
萧天抖完她,和她一样地在黑暗中呆站了一会儿,突然又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就仿佛她真的是个身后有线的布偶娃娃,有人一拉那条线,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的一只手臂紧环住她的整个后背和肩,一只手用力地抚着她脑后的头发,间或地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这布偶娃娃仿佛童话里变了活人的皮诺曹一般,活了。
她也伸出手环住了萧天的腰,再次开始低低地闷闷地哭,边哭边不断地抽噎着说:“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萧天的手一直地抚着她的脑后,让她的脸一直地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口里不断地回着:“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两人的情绪慢慢地都平稳下来。萧天要去开灯,手被她拉住了。
“不要。”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她不想萧天看到这样的她。
萧天没有开灯,等着她就着黑暗走进了浴室,开了浴室的灯。估摸着她应该把自己整理得像样些了,他才也进了浴室。她仿佛在等着他。
他脱去衣服后,她亲手帮他把身体洗干净,然后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是真正的整夜欢爱。
两人后来都说不清是谁主动、谁被动。每次结束也不分开,只等着下一次可以再次发动。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千万不要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想事情。
天蒙蒙亮时,两人都动不了了,都完全像一摊泥一样地摊在**上。别说去洗干净身体,两人连**都下不了了,身体却依旧紧粘在一起。
**单早已像咸菜干一般皱得不成样,满**都是欢爱后留下的各种痕迹,满屋的空气充满着****过后的浓浓的味道,仿佛化都化不开。
极度的疲惫令采月现在只想死过去,不要再醒来。在闭上眼之前,她轻轻说了一声:“萧天,我爱你!从未变过!”
萧天也轻轻回了一声:“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从未怀疑过!”
然后两人澡也不洗,就这么地睡了过去。
李姐做好了早餐,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下楼来,就想上楼叫两人下来,却被武薇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