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是凌晨萌,下回是谁?是秦少谦,还是宁憬乔?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计谋在暗算着她,她要怎么去应对这些?
越想越恐惧,越想越害怕,江愉菲惊恐的揪着头发嘶喊着。
在楼下的凌宇凡听到嘶喊声,马上冲进房间里,看见江愉菲蹲在地上揪扯着自已的头发。他走上前去拥紧她的身子,关切的问:“怎么了?告诉我啊,别吓我。”
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崩溃的样子,凌宇凡着实是吓了一阵,一时间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啊,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江愉菲紧紧的依在凌宇凡的怀里,下意识的她只想得到要躲进他的怀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只有这里,只有这个人才不会算计她,不会伤害她。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是谁打电话来了?”凌宇凡看了眼摔在地上的手机,心想肯定是有人打电话来说了什么,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崩溃。
江愉菲没有应声,只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摇头,眼泪涸涸的往下掉,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控制不住,觉得好难过,好委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让她有个清静。
“没关系,告诉我,天大的事有我给你撑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凌宇凡捧起她的脸,指腹轻拭着脸上的泪眼,试图让她开口说些什么。
江愉菲张了张口,哽咽着声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是…蓉蓉。”
“她说什么了?”凌宇凡眼神发狠一凛,透着狠绝的谲光。
看来他对苏蓉蓉还是太客气了,还没让她知道什么是该做该说,什么是不该说不该做的。敢惹他女人的,那她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江愉菲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动什么念头,死死的揣住他的手,哭泣着声摇头说:“不要,不是你想的那样,蓉蓉…她只是打电话跟我告别,她要去美国了。一想到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现在要离开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所以心里梗得难受,很不舍,很挂念,虽然现在我们俩人闹翻,但曾经真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我…。”
“傻丫头,她都那样对你,你还惦记她,像她那种人有什么好不舍的,早走早清静。”凌宇凡好笑似的敲敲小脑袋瓜子,捏捏她的小鼻头又问:“她只说这个吗?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还应该说什么?”江愉菲故作不明的怔问,她更不敢跟他说相片的是事是凌晨萌弄出来的,以他那脾性肯定会找凌晨萌算帐的,到时候她就是成了让他们俩兄弟反目成仇的罪人,这个罪她担当不起。
“没有,之前你不是说她很固执偏激,所以就想问问她还有没有说些偏激的话来,反正她的话就不要信,想得越多越烦,不要受这些不相干的人的困扰。”凌宇凡半蹲着抱起她瘦弱的身子走向床边。
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拉起棉被盖上,他整个人也依了进入,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柔声安慰道:“好好的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嗯!”江愉菲回搂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前,乖巧的应了声。
只有在他怀里,才是最安定的地方。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个,凌宇凡也不要她了,当他喜欢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像别人那样对她?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她的一颗心全给了他,她该拿什么去保护自已。
江愉菲缓缓的闭上眼睛,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已,不要去想这些未知的事情,越想越恐怕。
至于凌晨萌,她觉得自已一定要跟他见面把事情说清楚,至少她要问他既然爱自已的话为什么还要那样的对她,为什么要去伤害她。爱一个人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够吗?那他这样子又算什么,让每一个人因为他而痛苦,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真正的爱不是用强迫的手段去强夺,而是只要心爱的人幸福,什么就足够,不管这种幸福是不是出自自已。
她从来没有去招惹他,也没有给他什么暖昧的暗示,对于他,她都是保持距离,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凌晨萌这个人不是她能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要对她纠缠不清,为什么还要破坏她的婚姻,毁坏她的爱情。
如果这是他的爱的话,那她只能说他的爱太肤浅太无知,不管是她还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消受他的这份爱。
看着江愉菲熟睡的脸上还夹存着泪痕,凌宇凡心里一滞紧,轻俯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细吻。
黑眸中深隐着谑光,看来他还没有把障碍扫干净。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心里明白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敢对他说。她是那样的了解自已,知道他不会放过苏蓉蓉,所以选择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可是他凌宇凡是有仇必报,更不是留一个患害成为以后的阻绊。看来把苏蓉蓉撵到美国去太善待她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顾情面将她一网打尽。
这条婚姻路一路走来那么艰辛,他不想放弃也放弃不了,为此,只能一直携手走下来,但前提是,一定要把这样拦挡在中间的障碍扫除,他的生活不想受这些不相干的人影响,反反复复纠结于争吵矛盾中,他疲累应对这些。
他认定了江愉菲这一个,一生中就她这么一个唯一的女人,更不会为任何女人去迁就,认定一个一生不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