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赌?”落遇疑惑道。
她只知道,林耀徽好色,朱焕容好财,也许、可能也好色,但是他们两个好赌吗?没有听说过。
“姐,你知道五毒吧?”
“废话!”
“不是蝎子、蛇、壁虎那种——”
“我知道是哪五毒!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哎,我只能想起来,吃、喝、嫖、赌四毒,还有一毒是什么?”
“黎清!”落遇压低声音,怒叫。
黎清委屈道:“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忘了,还有一毒是什么……”
“抽!”落遇从牙齿缝中,蹦出一字。
“抽?”黎清眼珠子一转,说,“对了,是抽!抽鸦片,吸食毒品嘛。这吃喝倒没啥;嫖嘛,只要安全措施做到位,不勾引不该勾引的人,也没啥;这赌、抽一沾上,真是会倾家荡产——”
“我没记错的话,你说朱工他们出事,是因为私吞宝藏,而不是什么赌吧?”落遇皱眉。
“你傻呀!如果他们没把钱挥霍掉,那么即使私吞了,把东西吐出来不就行了?怕就怕,他们把东西卖了,把钱花掉了——”
“那——他们怎么没被判死刑?”
“姐,你的心咋这么狠?不就是挖了藏在地底下几千年把宝物拿去卖了,就要被判死刑?换了古代,谁挖到就是谁的,他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那——最高刑是什么?”
“好像是十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朱工他们,肯定可以判十年吧?”
“应该是吧——开玩笑,奥国的东西呢,绝对的国家一级甲等文物,国宝!”
“要换了我,干嘛拿钱疏通?还不如坐牢。十年后,出来不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自由面前,金钱算什么?有钱不能花,跟没钱有什么两样?”
“不就是十年嘛,熬熬就过去了——”
黎清突然压低声音,说:“姐,你说会不会有人在助我们?”
“什么意思?”
“你想,奥国出土那么多文物,随便一件都能价值上百万,乃至上千万、上亿。他们只要还保留一件,也可吃喝不愁,没必要真的全上交吧?”
“不是说,只要进去了,都能吐干净吗?”
“朱工和林耀徽都是从小吃过苦头的人,他们没那么容易妥协的。肯定有人,知内情。”
“黎清,我怎么觉得,你光知结果,内情都是你猜出来的?”
“错!”黎清说,“不是猜,是推测!”
“滚!”落遇给了她一记卫生球,“你究竟,猜完了没?”
“好啦,我说。我是从——”黎清朝三丝馆的收银处那努了努嘴,说,“那,得到零星的消息的。她也是八卦而已,毕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细节,无法保证真实性。她上回打电话告诉我,朱工和他一个朋友被逮捕了,说因为倒卖文物,要坐牢好几年。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又给放了回来。”
“你跟她,怎么会有联系?”落遇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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